我总是把一切的不顺归结于命运,或许有些迷信,但是这一次次的打击又做何解释呢,想着自己曲折的人生,爱没有了,心也凉了,只有躯壳还热着,
贾平凹说“不爱主动的女人,骨子里都透着那么一股倔强,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灵魂很有趣,只是不爱表达,这样的人比任何人都要深情,比想象的也绝情。”
心热的来,冰冷的回,就这样带着自己的躯壳回来了,走的时候她一个劲的给我说,“对不起,她啥事都没有干”,可我的心已经被刀子划破了,钻心的疼,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个我最爱的人,经历了各种磨难才走到一起,我原本以为这样的爱情是牢靠的,可是……!那么这世上还能相信什么呢!
开车回家的路上,她一直不停的打电话,我的心也一直在疼,我不想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它发生了,而且就发生在我身上,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命运就是这样的不公,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又能怎样呢,哭,流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如果身后没有这么多事,我情愿去死,也不会这样苟且的活着。
揣着受伤的心回到了村里,我没有回家,就朝着村外的黑山梁走去,山底下有一条不大的河流,那是小时候经常去过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快乐,
记得那时候夏天河水大,河里的那块平板石周围沙被冲走,平板石那里的水位总是最深的,水流也是最急的。孩子就会聚在平板石下面捉青蛙,平板石下面,水流湍急,青蛙也更难捉,水深,小伙伴们就会用脚伸进石头缝里,寻找青蛙,脚找到青青蛙后,就用脚挤住青蛙,再俯下身子,用手把把青蛙拿出来。在用手取青蛙的时候,就听到一声惊叫,青蛙刚出水面,没掐住让青蛙跑了,一片惋惜声。
有时候,我们会爬上南岸,从平板石南边爬上平板石,再从平板石断崖面跳进水里,噗通!噗通!孩子们也不懂姿势,就是直上直下跳,乐此不疲。大一点的孩子,会在平板石深水处,慢慢漂浮起身子,顺水而下,学会憋气,能将头露在水面,然后慢慢地游几下子,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游泳。虽然是狗刨,但还是很让人羡慕的。
其余的孩子都纷纷拜他为师,也学着从上游顺水而下,憋着气,漂浮着身子。没几天,孩子们都能在河里,头露在外面,狗刨几下了。
秋天到了,山里的瓜果都下来了,下河里捉几条“泥鳅”,孩子们就会偷偷地弄几颗土豆和玉米,跑到平板石旁边的洞里,烧土豆和玉米吃,有时候孩子们心急,土豆也没有烧熟,就掏出来,糊半乱啃地吃起来,吃得满嘴黑灰。村里也有看管山林的人,被孩子们叫做“看山的”,看山的人,看到田野中的烟,就会寻烟而来,孩子们就会被吓得如鸟兽般的四散逃开。
到了冬天,平板石那里河水上结了一层冰,孩子们早早就准备好滑冰车,准备滑冰。大人们警告孩子们,冬至不到,是不能到冰上去玩耍的,因为河还没完全封住,冰还未冻透。过了冬至,孩子们玩耍的世界,就搬到了平板石的冰上。滑冰车,找一个木板,下面按一块铁丝,弄两个木棍下端弄两个铁丝钉在里面,把铁丝磨尖了,作为冰锥。在河的上游顺着西北风,风驰电掣一般呼啸而下,到平板石那里转过弯。孩子们乐在其中。 冬天,孩子们还有一个运动是“冰上打猴”,其实就是在冰上玩陀螺,陀螺在胶东叫打猴,农村孩子的猴,都是木头刻制的,然后找个铁滚珠钉在尖上,再找个鞭子,就可以抽打了,孩子们常常搞起了比赛,看谁的猴,转的时间久,平板石和这条和还在,可这里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欢声笑语了,
在《百年孤独》里最经典的一句话:“人的精神寄托可以是音乐,可以是书籍,可以是运动,可以是工作,可以是山川湖海,唯独不可以是人。”
人活着,没有精神寄托,灵魂便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