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周围的动静,寻找可能的突破口。
雁冬青心领神会,微微点头,不动声色地将目光向古寺的围墙边缘移动,那里的阴影似乎隐藏着某种未知的可能。而其他伙伴也都各自绷紧神经,握紧手中的武器,准备应对随时可能爆发的冲突。此时的古寺外,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绷紧的弓弦,只需轻轻一触,便会引发一场血雨腥风的激战。
为首的黑衣人没有多说,轻轻一挥手,那动作看似云淡风轻,却仿若一道死亡的指令。
孙秀梧眼神瞬间锐利如鹰隼,他身形紧绷,肌肉如猎豹般蓄力待发。在黑衣人如潮水般涌来的瞬间,他猛地一个箭步前冲,如离弦之箭直插敌阵。
同时,他施展出一套精妙绝伦的拳法,拳风呼呼作响,每一拳挥出都似裹挟着千钧之力,精准地与冲在最前方的黑衣人短兵相接。
然而,黑衣人训练有素,他们迅速调整阵型,一部分人继续正面强攻,另一部分人则从侧翼包抄。刀剑相交的清脆声响彻古寺庭院,火星四溅中,孙秀梧等人渐渐陷入苦战。他们的呼吸变得急促,汗水湿透了衣衫,但眼神依然坚定,毫不退缩地与黑衣人展开殊死搏斗,而那进入那古寺之下的徐长歌和秦风,此刻也仿佛成为了他们坚持下去的一种无声的力量源泉。
但黑衣人人数众多,他们配合默契,很快就形成了包围圈,将孙秀梧等人困在其中。一名黑衣人高高跃起,手中长刀举过头顶,带着千钧之力劈下,刀风呼啸,仿佛能劈开空气。
孙秀梧心中暗叫不好,却也毫不畏惧,他大喝一声,率先迎向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只见他身形灵动,如泥鳅般巧妙地避开了黑衣人的长刀,同时反手一记肘击,重重地撞向对方的胸口。那黑衣人闷哼一声,身体向后踉跄了几步。
雁冬青也不甘示弱,他手中的长刀出鞘,寒光一闪,便与两名黑衣人交上了手。他刀法轻盈,每一刀劈出,都带着清脆的风声,角度刁钻,逼得黑衣人不得不连连后退防守。
在包围圈外,还有黑衣人在不断游走,他们目光冷峻,时刻寻找着孙秀梧等人防御的漏洞,准备给予致命一击。古寺的墙壁在这场激战中仿佛都在颤抖,墙上的青苔似乎也被这血腥的气息吓得纷纷剥落。
孙秀梧本就不擅长与人争斗,虽拼尽全力,可那几个回合下来,终究难以抵挡黑衣人的凌厉攻势。只见他一个闪避不及,被一名黑衣人瞅准破绽,一脚踢中膝弯,当即单膝跪地。还未等他起身,数把长刀已架在脖颈,寒光闪烁间,他无奈被擒获。
雁冬青这边,因之前所受伤势未愈,行动本就有所迟缓。他手中长刀挥舞,虽依旧凌厉,可每一次出招,伤口处便传来钻心剧痛。与黑衣人对攻之时,动作渐渐迟滞,刀法也不再如往昔那般精妙。一黑衣人趁他力竭之际,猛地挥刀砍向他的手臂,雁冬青躲闪不及,长刀哐当落地,随后也被黑衣人制住。
其余同伴见孙秀梧与雁冬青先后被擒,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无力回天。他们虽奋力抵抗,可在黑衣人的重重围攻下,不过是困兽之斗。
黑衣首领沙哑的声音传来:“先前进去的人可有出来的?”那声音仿佛砂纸摩擦过一般,粗糙又透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在这寂静却又弥漫着紧张气息的古寺外中回荡着。
被擒住的孙秀梧冷哼一声,昂着头回道:“哼,进去的人到现在都没见出来,这古寺邪门得很,你们现在又何苦来趟这浑水。”
黑衣首领听闻,微微一皱眉,那藏在黑巾后的双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不过很快又被冰冷的神色取代。他缓缓踱步上前,围绕着孙秀梧转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般打量着他,随后又看向同样被擒住的雁冬青,目光中带着审视与探究。
雁冬青咬着嘴唇,忍着伤口的疼痛,恨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