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徐长歌的声音,微微侧目,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关切,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继续紧盯着黑衣首领,说道:“长歌,你先别乱动,好好休息。这家伙不肯开口,我们还得想办法。”
孙秀梧和雁冬青也围拢到徐长歌身边,孙秀梧轻声安慰道:“徐兄啊,你可算醒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你伤得不轻,先安心养伤,这里交给我们。”
然而黑衣首领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过了好一会,徐长歌才在孙秀梧的搀扶下,艰难地挪动着身躯试图站起身来。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孙秀梧的手臂,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臂也在微微颤抖着,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能借力的依靠。
孙秀梧小心翼翼地托着徐长歌的后背与腋下,缓慢而稳当地向上用力,他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专注与担忧,时刻留意着徐长歌的状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加重他的伤势。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且微微颤抖着,喉咙里不时发出低低的闷哼声,那是他在极力忍耐着伤痛。好不容易,在孙秀梧的全力扶持下,徐长歌的双腿终于渐渐挺直,勉强站了起来。
徐长歌在孙秀梧的搀扶下,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艰难,脚步虚浮得好似踩在棉花上一般,身子也摇摇晃晃,只能缓缓地朝着黑衣首领所在的方向挪动着。好不容易到了不远处,孙秀梧赶忙更加小心地扶着他慢慢蹲下,又缓缓坐定。
徐长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起伏的胸膛彰显着他此刻的虚弱,好一会儿才稍稍平复了些。他吃力地抬起眼眸,望向那黑衣首领,目光中先是透着疲惫,可很快,一丝审视与质问的意味便浮现出来。
他缓缓开口说道:“之前你在山脉里追杀我和洛宁,那一幕幕可还历历在目呢。当时呀,你们一伙人就跟鬼魅似的,毫无预兆地突然冒了出来,个个都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双透着狠厉与冰冷的眼睛,那模样别提多渗人了。我们当时完全是猝不及防,慌乱之中只能拼命地逃,可你们却如附骨之疽般紧追不舍,那场面,现在回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呢。”
说到这儿,徐长歌微微皱了下眉头,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慨:“直到今日,在这争斗之后,才算是看清了你的模样啊!真没想到,藏在那黑布之下的,竟是你这般面容,只是我怎么也想不通,咱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地追杀我们,你可得给我们好好讲讲清楚。”言罢,徐长歌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黑衣首领身上,似要从对方的神情里找出答案来。
黑衣首领是个中年男子,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那面容透着一股阴狠劲儿,仿佛刻在骨子里一般。
他的额头有着几道深深的皱纹,像是被时光用刻刀一道道划上去的,每一道纹路里似乎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与狠辣。眉毛浓密且微微上挑,一双眼睛深陷在眼窝之中,眼眸狭长,目光流转间,犹如暗夜里闪烁的毒蛇信子,冰冷、阴毒,让人看一眼便心生寒意。
高挺的鼻梁下,那嘴唇总是习惯性地微微抿着,唇色有些发乌,嘴角似有若无地下垂,仿佛随时都会扯出一抹充满恶意的冷笑,彰显着他内心的冷酷无情。脸颊的线条硬朗又透着几分消瘦,更衬得他整个人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阴森与狠厉,光瞧这面容,就能想象得出他平日里定是个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狠角色。
黑衣首领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中发出,带着不屑与阴狠,仿佛冬日里的一阵寒风,透着刺骨的冷意。他微微抬起头,目光如刀般扫过徐长歌,眼神中满是轻蔑,随后冷冷地说道:“那次算你好运,让你和那洛宁从我们的围追堵截下逃脱了,哼,不过是你们命大罢了。”
“如今落到你们手里,那又怎样?”黑衣首领眼中满是桀骜不驯,他微微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