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伴侣就要有伴侣的样子。”
陆言星却因为他脱口而出的“伴侣”愣了神,管召南都这么说了,他这么做应该不会逾越。
管召南心想不能把人惹太急了,就去外面找了螺丝刀,不光把锁修好了,还检查了剩下那些更衣室的门锁。
怕到了独立训练室管召南又趁没人对他动手动脚,陆言星死活要去球厅里跟其他人一起训练,管召南心说陆小狗果然吃软不吃硬。
出去的时候陆言星肩上挎着书包,管召南好奇地问:“你不是训练吗?背书包干什么?”
“今天发了套题,待会儿休息的时候做。”
管召南:“德智体美全面发展是吧?”
“不,是有个光头班主任喜欢批改家庭作业,上次的卷子满分,谢了。”
“我只提供思路,这些数学题是你自己做出来的。”
管召南跟在陆言星身边,拿着他现在常用的球杆和手套问道:“你说球杆被人撅断了,是什么事儿?”
“你来俱乐部的前段时间,有人带了几个业余人士来俱乐部踢馆,非要跟我比。”
“然后呢?”
“当然是我赢了,他恼羞成怒非说我球杆有问题,把我球杆撅断了,我把他摁在地上打了一顿。”
陆小狗之所以在俱乐部没人敢惹,一是他当面揍过人,二是有敢在队里揍人的实力。
管召南心里暗暗不爽:“这么轻就放过了?”
陆言星回头看他一眼:“当然没有,何教练喊了保安,定制球杆高于原价三倍赔偿,俱乐部永久拉黑套餐,直接送走了。”
“这还差不多。”
“可是那根球杆是我用的手感最好的,那是我外公请他老朋友帮我做的。”
“你外公?”
“他去世了很多年了。我的台球启蒙是我外公,小时候在外公家住过一段时间,小镇上有一家很老的台球厅,还没上学的时候他经常带我去。”
管召南小声说:“难怪你装成alpha也要参加比赛。”
“这不是主要原因,我也不是靠故事卖惨,刚好是个喜欢打台球的oga而已。”
陆言星想如果幸运的话他可以打到退役再继续完成其他目标。
他刚成年,还有很多未知事物在等他学习和探索,台球并不是他人生的全部,他没有必要把自己完全绑在这个上面,做出一副离了台球人生再无意义的样子。
在这个年纪和心态下全身心投入到一项运动中,既是他的锻炼也对得起这个阶段他身上所展现出来的天赋。
陆言星没有跟别人谈过心,说他为什么要打台球,连对台球的看法也含糊过去了。
管召南听了连连点头,又遭到陆言星的灵魂两连问:
“alpha仅仅因为他们是alpha就可以嚣张一辈子,为什么我不能靠我的实力嚣张?”
“我现在可以凭技术张扬,为什么非要像别人一样低调?”
末了他把话圆回来了:“等我遇到真正的对手,解不了对手的球的那一天才是我的下坡路。”
下坡路就意味着他到了岔路口,该改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