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并不多,只有几个客人,人们都云里雾里的闹不清怎么回事。纷纷用惊诧的眼神看着两个女人抱在一起哭泣。
晓燕哭过之后,感觉心里轻松很多。月仙说:“走吧,去楼上吧!”
说着,扶着晓燕往楼上走去。
上了楼,晓燕说:“我洗个澡。”
月仙说:“好,你去吧。我等你。”
晓燕缓缓地褪去衣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沉重而缓慢。她走进浴室,仿佛走进了一个自我封闭的世界。
打开水龙头,水流如注,肆意地洒落在她的身上。水的触感让她感到一丝清凉,但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寒冷。她需要这股清泉来洗净身上的污垢,那些被生活沾染的尘埃和疲惫。
然而,身体上的污垢容易洗净,心中的阴霾却难以驱散。她静静地站在喷头下,任由水流冲击着自己,思绪渐渐飘远。她想起了过去的种种,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和事,那些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委屈。泪水不知不觉间涌出眼眶,与花洒流出的水混合在一起,一同流淌在她的身体上。
晓燕甚至痛恨自己为什么是女人,如果不是女人就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不用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晓燕用手使劲的揉着、搓着,甚至用手使劲的抠着。她抬起手,看到丝丝的血迹,那血迹随着水流缓缓流下去。
晓燕感觉到了疼痛,但是心里的疼痛比这种痛更是痛上几倍十几倍,甚至是几十倍。
终于,晓燕从浴室走出来。
月仙看着晓燕,说:“你遇到了什么事情?”
晓燕说:“真是一言难尽。”她把昨天早上从饭店走了以后遇到的事都跟月仙说了。
月仙听后又心疼又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那你晚上在哪里住的呢?”月仙问。
晓燕说:“我不知道具体地方在哪里。”
月仙说:“没记住是哪个街道吗?”
晓燕说:“根本就不是街道,好像荒郊野外,荒无人烟的地方。”
月仙问:“荒无人烟的地方会有房子吗?”
晓燕说:“我住的地方不是房子,就像一个大地堡一样的建筑物。是一个人的住处。”
月仙奇怪,问:“荒无人烟的地方也有人住?是谁住在那里?”
晓燕说:“还记得我跟你说起过的那个残疾的乞丐吗?”
月仙点点头,问:“是他住在那里吗?”
晓燕说:“当时我晕倒在路边了,是他把我弄到他住的那个地方。”
月仙说:“他怎么把你弄到那里去的?”
晓燕说:“我当时是昏迷状态,不知道是怎么把我搬去的。连自行车都给我藏好了。”
月仙说:“这个人心挺细的啊!”
晓燕说:“是啊。确实心很细。”
“那你住在那里晚上不冷吗?”月仙问。
晓燕说:“不冷,那里有被褥。”
月仙的表情突然变了变,但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晓燕看到月仙的表情,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于是说:“一开始我裹着被子坐着的,怕他的被褥太脏,太臭。后来闻了闻,被子很真没有异味的。还有一个奇怪的事。”
月仙说:“什么奇怪的事?”
晓燕说:“我送给他东西那天早上,闻到他身上有味道,很刺鼻的味道。但是昨晚没有闻到那种味道。而且离他非常近的距离都没有闻出来那种难闻的味道。”
距离非常近是多近?晓燕没好意思说那个丑男人抱着她。
月仙说:“这倒是有点奇怪了,那他救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的企图啊?”
晓燕说:“不会!”
月仙看晓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