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这就不要脸,谁让你抄人家设定呢?
咳!咳!
第四天正好周末,这就要轻松一些,不过所谓的自由活动也很有限,娱乐的时间稍长一些,没有往日那般死板而已。
因号头对梅谦的态度不满,别人都怕,尽管过去了三天,仍没人主动同他讲话。
梅谦更不会往前凑去卖好,一切随大流。
当然卫生还是要清理的,饭后每个人都被分配了工作。
监室平时就很干净了,梅谦就看着一个戴眼镜的清瘦年轻人,连续几天跪着用抹布擦地,怎么说?穿白袜子踩上去都不带脏的,就差反光了。
说来也巧,今天仍是那人擦地,除了轮流打扫厕所,擦地属于最重的活,而且连墙壁都要擦,耗时长不说,还累。
这就是明显在欺负人了。
梅谦只负责清理书架,很快就完事了。
其他人已经聚在一起,或者看电视或者打牌。
大夏天的,屋里却只有头顶一个风扇,平常不动都出汗,许多人都脱了里面的衣服,只穿着马甲和短裤,就这也能感觉到热。
而那年轻人还在苦干,身上的马甲都湿透了。
可能终于忍不住,好像小声说了句抱怨的话,不料被人听到,当即有个膀大腰圆的人用手拨弄他脑袋。
,!
算不上打,动作很轻,却明显有侮辱的意味。
年轻人也火了,将抹布一扔,就站了起来,不过他无论身材还是体格,与对方都有一定的差距。
这时号头柯光头也拖着脚镣走上前,指着年轻人的鼻子就骂:“宁驰,你特么不服规矩,用不用我去把管教找来?”
叫宁驰的年轻人神情微变,沉默一下,又矮身捡起了抹布。
他这边退缩,号头冷哼一声,重新踱了回去。
那个壮汉则更加嚣张,笑嘻嘻地去拍宁驰的脸。
还没完,之前与壮汉打扑克的几个竟也往前凑,明显是在挑衅,似乎料定宁驰不敢动手。
只一会儿,宁驰已气得满面通红。
原本这监室欺负谁,梅谦无心去管,只要别搞到自己头上就行。
可这时真看不下去了,当即出声。
“你们是不是要打架?我按铃啦。”
正巧他距离报警器不远,只要伸手就能拍到。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转过头望过来。
梅谦对那些凶狠的目光毫不在意,轻笑:“不想全体受罚,就都消停些。”
那壮汉等人看着就不是脾气好的,却似也有顾忌,狠狠瞪了梅谦一眼,就重新坐回铺上。
或许这边的动静比较大,没多久,就有几个看守所管教走了进来,所有人面壁站立。
一名管教问柯光头什么情况?柯光头陪笑着称大家在开玩笑。
又问宁驰,他垂着头,竟也没说挨欺负的事。
而作为唯二的重刑犯,梅谦终于感受到了重点关注。
手扶墙站好,被人好顿搜身,让他心里极不舒服。
几个管教也不想周末不得清净,没发现异常,最后小事化了,警告了几句就出去了……
梅谦继续看小说,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就摸过来一人。
扫了眼,正是宁驰,他此时手里还捧着一本书。
“谢谢。”第一句先道谢。
“别,我只是不想你们惹事。”梅谦继续盯着书页,口中淡淡道:“我可还想买点零食吃呢。”
呆在看守所,没人权,无自由不说,吃得还不好,中午也许能吃到鸡蛋或者肥肉,其余时间就是白菜豆腐馒头稀饭,味道还极差,不是咸了就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