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去?或许应该这样做,可这样做很累,你们喜欢跑步吗?我想再怎么喜欢跑步也不会享受这样的运动过程,这算是负重,而且那些重物被随手丢在了脑袋上,你们能让待在家里的家属把东西送过来吗?或许你们要去的地方有规定,不许外来者入内,也就是说,只有你们能进去,你们能感到开心吗?有时候,我会有这种兴趣,有关这些事的兴趣,这种兴趣陪了我很久,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我得试着去把剃须刀摸出来,我对我说,你的曲棍球在哪儿?有些长了,最好能修剪修剪,以前我是这么想的,现在仍旧这么想,你得先把那些不安稳的家伙给安置妥当,接下来才能躲在这儿,杂役以前曾躲在这儿过吗?我不知道,我也没问过它,确切地说,我没敢问它,我怕它给我的答案跟我的猜测不相符,我会因此而伤心的,有一次,它弄坏了保姆的首饰,它们吵架的声音有些耳熟,我当时没在那儿,但我能猜出来那种声音,那像是一把在草丛里晃来晃去的扇子,有一颗好奇的心,仅此而已,可即使如此,我们也不该跑过去抓住它们,它们从草丛里冲出来,又走到别的地方去了,向前走几步,就走到这儿就行了,别惊动它们,我看它们很敏锐,我们的念头逃不过它们的嗅觉,保姆对杂役说:“你想怎么补偿我?”“我不用补偿你。”“你必须补偿我。”“我不必补偿你。”它们把这些没意思的话说了好多遍,我听累了,我很庆幸,我当时不在那儿,不过在那之后,我就没见过杂役了,不对,应当见过几次,但次数明显减少了,我们那时候给了它几下,它不满意,是啊,它当然不会满意了,它的皮夹被那些家伙打开了,它们打开看了看,很快就还给了它,它惴惴不安,担惊受怕,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对它说,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应该勇敢一点,别让那些家伙吓到你,它听不进去我的话,这只是很浅显的建议,我不想指教它,等我把手电筒拿到手了,我就能去找它了,不过还是那句话,现在还不行,还在路上,我看了看那些发光的手机,服务生正和我聊天,它告诉我,我点的餐快到了,它让我查验一遍这些菜单,我仔细地看了一遍,很快就发现有问题,我根本就没点这道菜,是谁干了这件好事,我的嘴巴受了伤,最近不能吃东西,明白了吗?就在这儿,我猜测着,杂役应该就在这后面,我用手电筒照出来了它留下的线索,它想让我把它找出来,这就像是在玩捉迷藏,我不爱玩捉迷藏,或许手推车喜欢这样干,手推车走下来后就要去玩捉迷藏,肯跟它玩的不多,不过它仍旧乐在其中,有一次,它躲在洗衣机里,这不过是个坏点子,我以前也用过,可手推车过了这么久还在用,我们从这儿就能看出它有多可笑了,谁能帮我买几件衣服?我在舞会上走着,它们的胳膊举得老高,不过嘴巴里没什么声音。“谁能帮我买几件衣服?”我又确认了一遍,没谁给我回应,它们的胆子被吓破了,我不知道该庆祝还是该哀悼,它按下了洗衣机的按钮,手推车立刻就从门后面钻了出去,直到它爬出去都没谁注意到它,它顺着过道走了回去,它坐在那儿,把这件事当成一次失败,它闷闷不乐,茶饭不思,它很久没说话,就连我也被它丢下了,我很久没在它脑子里横冲直撞了,当然了,我还在和你们说话,只是因为我在散步,这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你们也能做到,等你们享用完属于你们的餐点,你们也能打开门,走下去,悠闲地走到之前没去过的地方,你们在路上走时还要紧盯着口袋里的消息,于是你们撞上了个态度不好的家伙,它揪住你们的领子,对你们说:“你撞到我了,你把我的回形针撞坏了。”你不信它的话,你见过很多这样的骗子,它们的骗术并不高明,而且没什么区别,总之很难骗到你,它们悄悄接近你,实际上,它们在来之前就告诉你了,这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不过它们的体态是难以改变的,或许能改变,但现在肯定不行,现在仍旧不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