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被它们蒙上了,它们说,我最好就这样做,这样做最合适,我也只好听它们的,这是什么颜色的纸?我问了半天,没谁理我,等我的眼能看清东西了,我才发现这位朋友消失了,据说,它被它们丢在地上,殴打了不知多久,它的头发全没了,它身上少了好几个零件,它少了颗牙齿,到最后,它甚至喊不出来了,所幸那张纸还在我们手里,那上面提到了河,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我们曾在那条河里游泳,快!快!把船推出来!它们要来了!”
“去哪儿?我不会开船!”
“别问我!把杯子给我!我要喝些东西,我要麻痹自己,冷静点,都冷静点,别叫唤了,别喊,把那些东西都给我,你们都下去!我没开玩笑!你们都到河里去!”
“别这样做!我们把你生下来了!我们是你的孩子!我们把这些事都教给了你!”
“我要把杯子砸在你们头上!”
“这很正常,不必沮丧,来吧,我把这杯东西给你,你喝点吧,这是你最爱喝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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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不过确实是我的错,我一拿到那张纸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倒不如说,有谁把我叫了起来,它们吵了很久,等我醒过来时,我们还拿着那张纸,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们发现,这是位音乐家留下来的纸,不是乐谱,不是乐谱,我说了,那位音乐家把这张纸给了我们的朋友,它们是在哪儿认识的?我不知道,不过这张纸上写的很清楚,从这张纸上来看,它们是在吃早餐时认识的,不对,不对,它们刚好走进了那儿,就在你前面,在距离不远的某个地方吃午餐,因此它们撞上了,起初,它们互不相识,它们的观点有所冲突,很快,它们就成了好友,音乐家拜托我们的朋友为它做一件事,这种请求使它丧命了。”
“这位音乐家和你们的朋友一起唱歌,它们就在隔壁唱歌,唱得我心烦,而且它们唱得不太好,歌词有错误,别的地方也有错误,我把大钟搬来,我敲锣打鼓,它们始终在制造噪声,你能去劝劝它们吗?它们不该这样骚扰它们的邻居。”
“谁走在我前面?请回来,让我看看,我还没看够呢,那时候,我们的队长也没看够我们的脸,它说,我们得这样干,总之一定得这样干,不这样干不行,它说了吗?”
“我还记得,那时候它的确说了,谁也别想抵赖。”
“转过去,好吗?你转过去吧。”
“我转过去了。”
“我转回来了。”
“我们的队长说了什么?现在还没说呢,准备工作,它把自己要说的话准备好了,它说,它要给各位听众讲个故事,因此要拿我们练手,它说,只要它把这次话说好了,我们就能回家了,我们深信不疑,我们必须深信不疑,队长说,这故事和野外的某些东西有关,它们的脸上挂着另外的东西,而且它们爱咬东西,它们坐在一把椅子上,四处眺望,它们说,我生了病,我没病,谁在那儿待着呢?于是,那些家伙走出来,对着它说,是我们,我们一直在照顾你,我们没什么恶意,它长时间在野外生存,根本听不懂它们在说什么,因此它叫了几声,离开了,它在想,或许它们还跟着它,可它发现不了它们,它们总是这样擅于隐藏自己,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上面没东西,这就表示它要完蛋了,我要完蛋了,我要完蛋了,它抬起头,喊了一声,它低下脑袋,看向自己的腰带,没错,没错,它没猜错,我在野外生活,你在野外生活,我们把那些玩具丢出去,我们把这些可笑的玩具丢给那些家伙玩耍,没错,我们总要说这句话,你在玩什么?你在玩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它在野外生活,它低头去看自己的腰带,没错,那是淡黄色的腰带,它没猜错,它看到了一根柱子,它蹦跳着走过去,它说,我见过你,你在哪儿见过我?这是它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