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来挑了出三份给我,剩下的都被他身后几个人接手了,其中就有一直在旁低头奉茶的那个。
“有人早说嘛……还是说你这几天你都在考验我?”我开始处理他递给我的那些。
“慧眼识珠、手段果决、赏罚分明,却又出乎意料的善良,合欢宗要是有这么个人不应该默默无闻。”
虽然我想不通善良这两个字为何会出现在我身上,但后面应该解释一下:“魔君你忘了,我本来就是按照城主夫人的身份暗中培养的。”
“谦虚了,当个掌门都够格,只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做对了就是对的,甚至有时候,对反而是错。”
我拿着笔头也不抬:“底下的人就是装也得装到炎阙回来,他们心中不服或者觉得我暴政都无所谓,我能顾全大局就行。”
临危上阵,既没有威望也没有资历,不用雷霆手段根本压制不住他们,不是我不懂迂回和留余地,而是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式。
如果我想久留魔界,会是另外的处理方式,但我没有这个打算就按我的节奏来,
而且能顺便撸掉几个平日在普通魔人心中积怨甚多又毫无建树的人不要太爽。
“炎阙的心思我不信你看不出。”徐西骁站在窗前道。
“他没那么傻,若是觉得一个城主夫人的位置能留下我,我都要怀疑他脑子进水了。”
仙后我尚且看不上,更何况这个。
拿起文件顿了顿,推给旁边帮忙的人。
“也不一定,身在其中的人哪怕看破也会执迷不悟。”
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徐西骁旁:“你这话……像是河还没过,你就想治我狐媚惑主的罪了?”
他看过来:“惑主……我才是魔界的君主。”
“行,那请魔君看在我这几天劳苦功高的份上请我吃顿饭,我要狂醉居的。”
和魔君走在路上有种特别的体验,不少熟悉的商贩看到我时会热情地打招呼。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不经意间上移,看清楚我身后是谁时,招呼声戛然而止,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
魔君焚天,这个名字在这片土地上代表着狠辣与无情,特别是他那冷峻面容和不怒自威的气质,总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看着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地后退,动作有些僵硬,显然是在努力保持着礼貌,同时又不想引起魔君的注意。
与其说他们是敬畏,不如说是恐惧。
狂醉居雅间内,他的人上完菜就退出了。我拿起筷子:“魔君做到你这个地步,该说成功还是失败呢?”
“他们不重要,但你:()老实修仙,但他们都说我欠了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