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信!”
“二大爷这是想赖账啊!”
二大爷听着四周的议论,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苍蝇。
他连忙摆手辩解:“哎哎哎,你们别瞎说!昨天那肉是我大儿子买的,跟我可没关系!我是真没钱,你们信我!”
何卫国冷笑着摇了摇头,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二大爷,您这话说得倒是轻巧,可欠我的账是您自己的事儿。”
“别拿什么大儿子小儿子挡事儿,咱们的赌约大家都见证了!怎么,现在看我何卫国好欺负?”
二大爷被逼得连连后退了两步,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
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卫国啊,咱们……咱们院里住着都是邻里,你就不能宽限几天?我是真没办法啊!”
“你也宽限?”何卫国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讽刺,“二大爷,我宽限了又宽限,可每次你不是耍赖,就是装失忆。现在跟我来这套?”
“行啊,咱们今天就把账算清楚了,您说没钱,那咱们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先抵押着吧!”
“反正你家里东西多,用东西抵账不是不行……”
他说完,还转头看向围观的人群,“大家都在这儿作证,他这笔账不清,谁都别想糊弄过去!”
二大爷彻底慌了,双手在空中乱挥:“不行不行!我家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这要是让你搬走点啥,我可怎么活啊?卫国,你就饶了我这回吧!”他声音里带着哀求,眼神四处乱飘,仿佛想找人来替他说句话。
可是围观的邻居们却都低着头,没人替他说情,反倒有人窃窃私语:“二大爷这回栽了吧,活该,谁让他平时老占便宜。”
贾张氏听得烦躁,干脆开口讽刺道:“二大爷,你家不是还攒了点米面啥的?拿出来抵账呗!反正你们家不缺吃的。”
二大爷一听,顿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气急败坏地指着贾张氏:“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你们贾家不也欠了人家卫国的钱吗?先还了再说别人!”
何卫国见状,冷冷一笑:“二大爷,甭废话了,赶紧把话说明白。要么还钱,要么东西抵押,要么咱们走局子里见,自己选吧!”
二大爷满头大汗,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最终硬是挤出一句:“我……我再想想,再想想办法……”
二大爷此时已经被逼得头昏脑涨,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站在自己家门口,背靠着门板,努力让自己显得稳得住,但发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的心情。
他刚张嘴准备辩解,傻柱那带着尖细嗓音的怒骂已经劈头盖脸地砸过来:“二大爷!你少在这装蒜!赔我的钱!我命都快搭上了,你竟然死不认账?你这人真是害人精,缺德啊!”
傻柱因为身体虚弱,站着都微微晃动,但他的眼神里却全是怒火,抬起的手想要指着二大爷,可胳膊抖得厉害,连手指都直不起来。
他咬着牙,胸膛起伏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可身体却不争气地倒回椅子上。
见傻柱无力动手,一旁拄着拐杖的许大茂反倒来了精神。
他一瘸一拐地走上前,用力将拐杖往地上一戳,声音里透着嘲讽和愤怒:“二大爷,傻柱说得对!你这人还能再无赖点吗?”
“当初就是你害得我们俩掉进粪坑,现在搞得我断了条腿,傻柱成了半个废人!你还死不承认,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二大爷一听,额头的青筋暴起,他气得直跳脚:“许大茂!你别瞎说啊!我什么时候害你们了?你们俩掉粪坑那是你们倒霉,关我屁事!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哼,泼脏水?”许大茂冷笑着,脸上的表情狰狞,“好啊,那咱们院里的大伙儿都听见了,你当初咳嗽那两声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倒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