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手僵在半空,眼神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
他的脸上写满了挫败,嘴里喃喃自语:“中邪了……我肯定是中邪了……不然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院子里围着看热闹的众人一阵哄笑,完全不把他的解释当回事儿。
“中邪?哈哈,傻柱,你这理由真够奇葩的!”
“就是!别扯什么中邪了,你就是馋秦姐馋疯了,结果认错了人,这下可好,连猪圈都收留你了!”
“啧啧,连贾张氏都不放过,傻柱,你是真没下限啊!”
嘲笑声此起彼伏,像一根根刺扎进傻柱的心里。
他用手捂着脸,试图遮住自己脸上的屈辱和崩溃,但身上的臭味、狼狈的模样,还有众人的冷嘲热讽,都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他抬头看着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人,嗓音带着一丝哽咽,大声喊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们不信也罢,但我傻柱敢对天发誓,我肯定是被人害了!昨晚……昨晚绝对有问题!”
可没人理会他的辩解,院子里笑声更大了,甚至有人拍着大腿笑得直不起腰。
傻柱眼神发红,胸口剧烈起伏着,手指紧握成拳。
他抬头望向秦淮茹,却只见她抱着孩子转身离开,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
“秦姐……”傻柱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脚步踉跄着后退了一步,随后像失了魂一样瘫在猪圈里,眼里尽是痛苦。
院子里,围观的人见傻柱那失魂落魄的模样,越发觉得这场戏有意思。
有个大爷哈哈大笑,挤眉弄眼地朝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看看,这傻柱对你可是真心啊!”
“瞧瞧,连发疯都在喊你名字,不如成全他吧。反正你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也不容易,傻柱虽然糙了点,但总归能帮你分担些。”
另一个大妈捂着嘴笑得直不起腰,语气揶揄:“是啊秦淮茹,傻柱对你可谓一片赤诚,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好找啊!”
“再说了,他这么喜欢你,日后也能给你家几个孩子当个后盾,不是挺好的嘛!”
话音一落,周围的人哄笑成了一片。
有人起哄拍手,有人吹口哨,甚至还有人假装一本正经地点头附和:“哎呀,别看傻柱人傻点,至少忠心啊,这种人可值当!”
秦淮茹原本就觉得丢人,此刻听到这些话,脸色顿时红一阵白一阵。
她抱紧了怀里的槐花,冷着脸一句话不吭,但眼神里满是厌恶和羞怒。
贾张氏却再也忍不住了,扯着嗓子大骂:“你们这些嘴碎的东西!什么狗屁‘答应傻柱’?!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货色!”
“一个废人!连命根子都没有,还想跟我们家淮茹攀高枝?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恶心不恶心啊!”
她骂得声音尖锐,连远处屋里的人都听见了。
骂着骂着,她抬手指向傻柱,怒不可遏地接着骂:“你们可别胡说八道!这傻柱有什么资格配得上我们家淮茹?”
“他就是个狗东西,除了添乱还能干啥?这种废人,连看我们家门的狗都不如!”
围观的人一听贾张氏这话,反倒更有了乐子,有人低声嘀咕:“瞧瞧,这贾张氏可真毒,骂得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另一个大婶撇撇嘴,嘟囔道:“也不看看自己家啥情况,还挑三拣四的。这年头谁图你家那点东西啊?”
“傻柱再傻好歹也是个男人,哪怕能做点粗活,也比你自己咒天怨地强吧!”
贾张氏听到这些低声议论,气得指着人群大喊:“有本事别躲着说!有种站出来当面讲!你们一个个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别以为老娘听不见!”
但她的怒骂只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