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厂里待下去!”
这话一出,傻柱和许大茂的脸色都变了。
两人对视一眼,虽然心里都窝火得很,却都不敢再多嘴。
傻柱咬了咬牙,小声说道:“科长,真没必要闹到厂长那儿啊……这事本来也就是误会,您消消气,咱们不闹这么大行吗?”
许大茂也赶紧接话,满脸赔笑:“是啊,科长,咱们能不能私下解决?这要是传到厂长耳朵里,我们以后哪还有脸在厂里混啊!”
“脸?”保卫科长冷哼一声,瞪了两人一眼,“你们俩干的这些事儿,早就把脸丢尽了!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告诉你们,这检讨你们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否则,等厂长发话,你们可就不是丢脸这么简单了!”
听到这话,傻柱和许大茂的心都凉了半截。
两人垂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心里却对秦淮茹恨得牙痒痒。
傻柱瞥了一眼站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秦淮茹,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委屈:“秦姐,我傻柱对你掏心掏肺,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许大茂更是忍不住,狠狠瞪着秦淮茹,咬牙道:“你真是个白眼狼!我许大茂也算对你客客气气,结果你倒好,把我们俩全坑了!你满意了吧?”
秦淮茹被两人的目光盯得浑身发毛,低着头不敢抬眼,只是低声哭泣着:“我……我也是没办法啊……你们俩一个威胁,一个纠缠,我孤儿寡母的,哪敢得罪你们啊……”
“够了!”保卫科长一拍桌子,怒吼道,“还敢顶嘴?检讨的事就这么定了!”
“明天全厂大会上,你们俩老老实实承认错误,再当众抽自己嘴巴!要是敢耍滑头,我立马把这事上报厂长,让你们卷铺盖滚蛋!”
傻柱和许大茂听到这话,脸色难看得要命,嘴唇哆嗦着却不敢再争辩。
两人低着头,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眼神死死瞪着秦淮茹,仿佛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
可秦淮茹却依旧低着头啜泣,完全不敢与两人对视。
最终,两人只能咬牙切齿地低声应道:“我们知道了,科长……”
第二天,厂里的广场人声鼎沸,大家一边忙着聚拢围观,一边低声议论,笑声此起彼伏。
台子正中央,傻柱和许大茂站在一起,脸色铁青如墨,显然是尴尬至极。
傻柱低着头,嘴角还带着一丝肿起的淤青,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眼神时不时瞟向人群中的秦淮茹,眼中满是怨恨。
许大茂则站得僵硬,目光闪烁,一副咬牙切齿却只能强压怒火的模样。
台下的何卫国早就占据了最佳位置,双臂环胸,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靠近于海棠,低声说道:“这两人真是活该,整天算计别人,现在轮到自己丢人现眼了,真是报应!”
于海棠轻笑了一声,点点头:“可不是嘛,罪有应得!早就看不惯许大茂那副嘴脸了,今天也算让他尝尝苦头。”
周围的职工们也纷纷议论起来:
“哎,你说傻柱这人怎么回事,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连检讨都上台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就是啊,听说还要当众抽自己嘴巴呢,啧啧,活该!平时不干点正事儿,这回可倒好,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嘿,许大茂也好不到哪儿去,平时嘴碎得很,这次终于闭嘴了吧?”
台子上,保卫科长手持一份声明,怒气冲冲地朗读完处罚决定后,冷冷地瞪了两人一眼:“现在,轮到你们了!一个个检讨完了再自己抽嘴巴,不许偷懒!”
傻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深吸一口气,抬头瞪了一眼台下的人群。
随后低声开始检讨:“同志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