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时辰也不早了,师兄你早些歇息,明日怕是有的忙活了。”琅琊王萧若风拱手作别,礼数周全,仿若谦谦君子。
“行嘞,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雷梦杀打了个哈欠,仿若被倦意瞬间席卷,转身迈着慵懒步子离去,身影渐远,融入夜色。
次日清晨,淡薄的日光仿若一层轻柔的金纱,透过淡薄云层,细密地洒落在镇西侯府的后院。晨曦给每一片树叶都勾勒出金色的轮廓,微风拂过,光影摇曳,整个后院仿若一幅徐徐展开的绝美画卷。世子爷百里成风一袭华服,衣袂随风轻摆,风姿绰约地陪着琅琊王萧若风、雷梦杀踱步其间。
萧若风一袭月白锦袍,衣角绣着的银丝暗纹仿若流淌的星河,举手投足间尽显皇室的矜贵与儒雅;雷梦杀则身着玄色劲装,身姿挺拔,浑身散发着豪迈不羁的江湖气息。三人一路走走停停,时而对园中的奇花异草评点一二,时而驻足于精巧假山旁,欣赏工匠的鬼斧神工,悠然赏景,谈笑风生,仿若外界纷扰全然与他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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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后院的另一角,画风却截然不同。百里东君大清早就跟抱了个宝贝似的,紧紧搂着酒坛,酒水四溅,顺着他的下巴、脖颈一路淌下,将衣衫濡湿得不成样子。他的脸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眼眸迷离,身形摇晃得厉害,好似狂风中的弱柳,每一步都踉踉跄跄,脚下仿若踩着虚无的棉花,随时都可能一头栽倒。
醉眼朦胧间,他瞧见眼前一排稻草人,原本混沌的眼神陡然锐利如鹰隼,仿若蛰伏许久、终于锁定猎物的猎人,刹那间迸发出摄人的光芒。“不就是剑气吗?小小拔剑术,能奈我何!”他朝周围侍从、婢女扬了扬下巴,那模样,三分醉意里裹挟着七分不羁与张狂,大声嚷道:“都看好了!今日便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公子的手段!”说罢,深吸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仿若鲸吞日月,缓缓闭眼,眉头紧锁,似在脑海深处全力勾勒剑术那精妙绝伦、玄之又玄的轨迹。搭在剑柄上的手,温度节节攀升,仿若被炭火灼烧,体内仿若有滚烫岩浆汇聚、奔涌,蓄势待发。
刹那间,百里东君仿若被一道无形之力裹挟,身形如电,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纵身而出之际,拔剑、收剑,动作一气呵成,仿若行云流水,不带丝毫拖沓!众人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只见稻草人上半截仿若被利刃切割的绸缎,齐刷刷滑落,切口平滑如镜,透着森然寒意,甚至能映照出众人惊愕的面容。剑气却仿若脱缰野马,后劲未消,裹挟着无尽锐芒,直冲着稻草人身后的房屋窗户而去,轰然一声巨响,窗框炸裂,碎屑纷飞,仿若下了一场木屑之雨,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恰在此时,琅琊王萧若风一行人踱步至此。见势不妙,琅琊王萧若风眼神一凛,仿若苍鹰扑兔,单掌迅速推出。刹那间,雄浑掌力裹挟着烈烈劲风,仿若一面无形气盾,掌心处隐隐泛起微光,与那凌厉剑气轰然相撞。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劲气四溢,仿若涟漪般向四周扩散,竟将周边花草都压得伏地不起,成功抵消了这股劲道。他垂眸,看向脚下狼藉一片的窗框碎片,仿若见怪不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抬眼望向不远处醉成一滩烂泥的百里东君:“百里公子,总算见着你了!”
百里东君眯着眼,满脸迷茫,仿若置身云雾之中,打了个酒嗝,那浓重酒气直往外冒,口齿不清道:“你……你谁啊?”
“我姓萧,往后便是你的师兄。”琅琊王萧若风笑意盈盈,耐心解释,仿若春风拂面,驱散些许尴尬,声音温润如玉,自带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师兄?我可没师兄,我叫百里东君……”话还没说完,百里东君两眼一翻,仿若被抽去筋骨,直挺挺倒在地上,昏睡过去,瞬间鼾声如雷。
“终究是没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