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微前倾,似仍沉浸在那热血沸腾、燃爆全场的激战场景之中,口中喃喃:
“好家伙,咱家这小子,真给咱长脸呐!”
“那地方的酒啊,就像一团熊熊燃烧、没个安分的野火,直燎嗓子眼,辛辣得让人受不了,实在不合我口味。”百里东君先是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满脸无奈地轻叹一声,那叹息中带着几分不甘示弱的倔强,恰似被激起斗志的困兽。
旋即,眼眸中仿若有两簇炽热火焰“噌”地燃起,光芒灼灼,攥紧的拳头好似要把空气捏碎,咬着牙,字字铿锵发誓道:
“我发誓,以后定要酿出比那还好的酒来,要让世人都知道,啥才是真正能醉人心魂、回味悠长的琼浆玉液,把那些所谓烈酒都比到尘埃里去!做那举世唯一的酒仙。”
“行啦,眼下可不是扯这些闲篇的时候,玄然的事儿才是重中之重,如同压在咱心头的巨石,关乎家族兴衰与发展,一丝一毫都含糊不得,半分差错都出不得呐。”
百里洛陈腰杆挺得笔直,清了清嗓子,那咳嗽声自带威严,在大厅中悠悠回荡,神色严肃得仿若寒霜覆盖、拒人千里,瞬间打破众人的议论,大伙仿若被施了噤声咒,纷纷闭嘴,目光齐刷刷投向他,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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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玄然送剑的那女子,究竟啥模样?是有着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貌,能让山河失色、星辰黯淡,还是另有一番独特韵味,勾人心魄呐?又是何方神圣,能入得了玄然那眼高于顶的小子的法眼?”百里洛陈好奇心仿若一只挠心挠肺、上蹿下跳的小猫,按捺不住,身子前倾,眼睛瞪得溜圆,急切又激动地追问道。
温壶酒恰似刚从暖榻上睡醒的慵懒老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浑身骨头“咔咔”作响,不紧不慢地开口,语调悠悠,带着几分神秘莫测的味道:
“侯爷呐,那女子可是人间绝色,美得仿若春日暖阳下最娇艳欲滴、熠熠生辉的花朵,任谁瞧上一眼,都移不开眼呐。名头也是响亮得很,正是有‘国手’之称的洛言缕!在江湖朝堂,那都是声名远扬,才情卓绝,手段了得,是众多豪杰名士倾慕追捧的对象呐,一般人可入不了她的眼。”
“妙啊,妙极!”百里洛陈一听,眼睛瞬间放光,仿若两颗璀璨夺目的夜明珠嵌入眼眶,脸上笑意如涟漪般荡漾开来,瞬间堆满每一道皱纹,恰似春日花开、漫山遍野。
“就凭咱家玄然这绝世的颜值,超凡脱俗、惊世骇俗的实力,以及我镇西侯府做背景,还拿不下她?看样子,咱侯府不久可就要添新人喽,届时定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满府喜气洋洋呐!”
言罢,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爽朗的笑声恰似洪钟鸣响,在大厅穹顶盘旋回荡,余音袅袅,满是对未来美好期许,众人也被这笑声感染,嘴角不自觉上扬,似看到了那喜庆画面。
“哼,就算使出西楚剑歌又怎样?他们还能翻了天不成?在这乾东城,咱侯府就是那扎根百年、盘根错节的参天巨树,任他风雨雷电,我自岿然不动。他们那些小动作、小算计,不过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的闹剧罢了!”
“百里洛陈猛地一拍身旁桌子,那力道之大,震得桌上杯盏跳起“舞蹈”,酒水晃荡溢出,沿着桌沿滴答落下,恰似一场慌乱逃窜的“酒水雨”。
“咱乾东城,啥时候轮到他们撒野做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咱侯府之人,个个都是铁骨铮铮,岂会怕这点小风浪、小波折。”
说罢,袖子一甩,大步流星地转身,衣袂飘飘,恰似一阵旋风,手掌在桌上留下个深深手印,仿若刻下一道扞卫家族尊严、不容侵犯的“誓言”。
“都歇着去吧,天启那帮人跟阴魂不散的鬼魅似的,说来就来,咱就在这儿,候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