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窖里的酒干掉一小半。这些酒多是煜轩特意藏起来的,就为了让辰兮少喝一点,此时喝着这些酒,觉得又心酸又好笑,一坛接着一坛停不下来。
苗人善酿酒,也善饮烈酒,喝到后来,二人都有七分醉意,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箩筐。仡轲说起自己那个被做成了药人的表妹,曾经生离又失而复得,也是又哭又笑。
天明时分,煜轩好像忽然想通了,晃晃悠悠地站起来,大声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这没什么可沮丧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难道我一定要是那个最强的?难道我喜欢的姑娘就一定要看得上我?我既答应了老头子出来历练,日后要为苗疆建功立业,这就是我要做的事!咱们是出来长本事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仡轲,咱们该继续上路了,天地广阔,咱们该去别处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