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花儿一样的年纪,什么情感都是最强烈的。”那声音笑道,“爱呀,恨呀,嫉妒呀,我也是打那时候过来的,有什么看不出来?况且——我是先见了你,再见了她,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差别了。你当时虽然只有十三四岁,但已经很能看穿人的脾性,你在被老头子抓住的当口,就立刻想到可以利用我来自救——老头子既纵容我炼制古方秘术,为我打造了这地牢,又任由我用这东西杀死了自己的丈夫,试问天下有几个父亲能做到?所以你断定他必定是对女儿极其娇惯的...呵呵,而我能有如今这般行事,打小也一定是胆大妄为,视人命如草芥,于是你仿照着我的行事,窜到跟前一刀割断了老头子的胡子,又把山寨上上下下搞得鸡犬不宁、人人自危...哈哈哈,你倒真的一下子就让我爹想起了我小时候的样子!你很幸运,我小时候真的弄断过他的胡子,不过么——是趁他喝醉了酒熟睡的时候,用火烧的...呵呵,你分寸把握得很好,虽然大大折腾了一通,但却没有伤寨中人的性命,所以在老头子又把你抓回来的时候,就没想再要你的命,只是对你施以惩戒而已。”
欧金秀叹道:“如此反其道而行之的自救法子,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在片刻之间想出来的,唉,我当时就想呀,等这小姑娘长大成人了,我一定要再见见她。呵呵,想不到过了几年,你师姐也找上门来,她的行事风格就无聊多了,只一味耍狠伤人,外加挑唆和威胁,没意思得很。但她既然指明要‘十年生死蛊’,一定是去做一些有趣的事,这事儿多半还跟你有点关系,所以我假装屈服,让她把蛊盅带走了。哎呀,真是兜了一个大圈子,不如你给我讲讲,你师姐走了以后都发生了什么事儿?”
辰兮听完这一大通话,淡淡说道:“好啊,你帮我一个忙,治好了我朋友的伤,我给你说上三天三夜,包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