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想起了?”君文渊好奇地问。
君歌摇摇头,表示并没有,如果有的话她也不会问了。
君文渊和谷凌相互看了眼,又将目光放在裴玄身上,似在顾虑什么。
裴玄懂了,起身想往外走,被君歌喊住了,“阿玄,留在这就好,此事与你有关。”
这下轮到君文渊和谷凌搞不懂了,“什么意思?”
君歌语气不咸不淡地说:“哦,裴玄就是当年那个人,我与他有一个孩子,差不多四岁了。”
一句话惊起千层浪,“什么?”
君文渊声音都变了,看向裴玄的目光带着不善,“你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啊!”
君歌不想跟他们扯来扯去的,直截了当,“爹娘,你们老实告诉我,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谷凌不动声色地觑了眼一脸平静的裴玄,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情其实与你师兄......”
原来,当年带走她的不是君文渊和谷凌,而是君言清。
当年,她独自孤身一人不辞而别离开药王谷换了一张脸行走江湖。
当时生完孩子回到药王谷已经是一个月后了,任谁也没有看出她是一个生了孩子的人。
最先诊断她失忆的便是君言清,她爹娘对此深信不疑,而且诊断过后也确实如他所说的。
他说是在外头湖边遇到她的,为了不让她多想,统一了谷内的口径,只说她是失足落水了。
“他为何这般说?”君歌忍住心里的不舒服道。
她是真的没想到当年带走她的会是君言清,打死都不会相信。
可是爹娘不会骗她。
君文渊傲娇地说:“你不会不知道你师兄一直喜欢你吧?”
说完还象征性地瞥了眼裴玄,好像在说:我女儿可是有大把人喜欢呢!
但看到裴玄丝毫不受影响后,心里就气闷。
谷凌没空搭理这幼稚鬼,也同样疑惑:“为什么?那言清这孩子瞒着我们?”
君歌无言,低下了头,这事还得查清楚。
“爹娘,既然这件事情跟师兄有关,那等以后再说,我还有一个问题。”
“当年爹是不是嘱咐茯苓不让我离开药王谷?”
君文渊一听,狗急跳墙,“你这没良心的,为父如果不允许你离开药王谷,那你不可能在外面溜达四年了,早被逮回来了。”
君歌和裴玄又懂了,看来茯苓在帮着别人阻拦她离开药王谷,只是这人会不会......是君言清?
君歌:“好了好了,你们俩怎么被抓了?爹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吗?”
君文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咳嗽了两声,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此事也怪我连累了你娘。”
谷凌瞪了君泽一眼,但眼神中却没有多少责备,更多的是无奈和心疼。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当时我们在虞国,你爹看到一个黑衣人扛着一具尸体就跟了上去,然后跟到了一个屋子里,发现那屋里有许多晕倒的妇人和孩童,第二天那些人就把人给运走了,你爹一路跟上去,最后发现到了西域,毫无准备之下,这些毒物自然难处理,一不小心被一只毒物咬了。”
君文渊接过话头,语气中带着懊悔:“你娘给我四处寻药,最后毒是解了,但是却被发现了,一觉醒来就发现绑住了。”
君歌皱着眉头,脸上的焦急之色更浓了,“那后来呢?你们看到那些人了吗?”
“不清楚,我们被绑住了,没办法离开,只是听到门口有人吩咐不能伤害我们的性命,每天就惩罚一下,要不然我们的命现在保不住了。”
裴玄安慰地握了握君歌的手,“别急,既然线索到了西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