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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当她抱着初儿之时,他心中便已萌生了这样的念头。
这里,只能是他的领地。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的唇瓣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肌肤上。
“疼……”君歌在睡梦中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裴玄轻柔地用舌尖舔舐着那轻微的伤口,那一阵阵的刺痛感唤醒了君歌,她的眼睛在朦胧中缓缓睁开,迷茫地望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她的拳头无力地挥舞,却被他轻易地制止,反剪在头顶。
“你中药了!”
君歌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她的眼神湿润,仿佛在问:“我是谁?我在哪里?”
此时,她的额头上汗水缓缓滑落,醉酒后的她显得更加迷离。
“快给我解药!”
热!太热了!
裴玄的目光转向不远处的香炉,那里香烟缭绕,他微微一笑,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好,这就给你解药。”
床榻之上,轻纱如梦,遮掩了这一方私密的空间,女子的声音在瞬间变得支离破碎。
一刻钟后,纱幔之中传来一声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笑,伴随着细微的喘息。
“抓到你了。”
“孤该怎么惩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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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地沉浮,有人欢喜,便自有人不欢喜。
“啪!”
“噼啪!”
“当!”
在姜瑶的寝宫中,破碎的玻璃碎片四散一地,如同她此刻的心情——支离破碎。
侍女们跪伏于地,身体因恐惧而颤抖,无人敢抬头直视那愤怒的目光。
“娘娘,请息怒啊!”
“息怒?”姜瑶的声音尖锐而绝望,“本宫如何能息怒?本宫精心策划的一切,竟成了她人的嫁衣!”
“本宫不服!本宫绝不甘心!”
“你有何不服的?”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那是靴子踏在石板上的声响。
姜瑶的目光猛地转向门口,当看到来人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瘫软在地。
周围的侍女们更是将身体压得更低,仿佛要融入地面一般。
裴玄缓步走入殿内,他的脚步声在姜瑶耳中,宛如来自地狱的厉鬼,带着索命的阴冷。
他的目光冷冽地扫过坐在地板上,面色苍白的姜瑶,然后冷声吩咐道:
“即日起,太子妃禁足,府内管理权交由晏侧妃与佟侧妃接管。”
姜瑶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狂乱,她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愤怒:
“太子殿下难道就没有一丝愧疚吗?”
裴玄转过身,目光投向殿外,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
“孤有何愧疚?我从未逼迫过任何人。”
“哈哈哈哈哈哈……”
“那贱人……”
裴玄猛地转过身,眉头紧锁,他的目光如寒冰般锐利,直刺姜瑶那濒临崩溃的疯狂。
“昨晚那个贱人呢?殿下与她缠绵时是否……”
裴玄的眼神掠过一丝狠戾,他大步流星,毫不犹豫地扼住了她的喉咙,“你有何资格非议她!”
姜瑶突然被扼住,脸色瞬间苍白。
此刻,裴玄的脸上写满了阴沉与杀机,“你最好铭记,她非你所能轻蔑。若你再敢对她不敬,孤将让你尝尝何为真正的绝望。”
姜瑶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恐,但很快被愤怒与不屈所取代。
她挣扎着,企图摆脱裴玄的钳制,但裴玄的力量惊人,她无法撼动分毫。
裴玄甩开手,眼睛不愿看她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