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杀的,原因就是他在外面有个美娇娘。
而且那美娇娘还有了孩子,为了那一笔钱,他就答应了,最后还查出这男人根本没有被处死,而是被救了出来,但是牢里面却说他死了。
看来不过只是想要让外人看到这桩案件破了而已。
她前去查看尸体之时,因为裴玄的缘故不能亲自上手,最后什么结果都没有。
但是她后来又偷偷瞒着所有人前去查探了一番,最终在那男子大腿根下又发现了精液,最终她才得出结果,背后之人想取的是男子精液。
男子精液、妇人、孩童,再联想到死人炼药,她隐隐约约猜到一个古方。
只是她还需要去空间查探一番再确定……
还有那些孩子,也是他们为了不继续暴露,找一些无父无母的孤儿,就算后面失踪了也没人会注意到。
将这些发现一一讲出来,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开口:
“第二次再次来到议事堂时,这里的所有东西都焕然一新,但你觉得我怎么想?以我们心思缜密着称的大长老,应该能猜到我想说什么吧。”
“那些看似合理的解释,有时不过是对真相的生硬掩饰。真正的智慧,在于透过表象,洞察事物的本质。”
“这句话是我十岁那年生辰时你告诉我的。”
“现在我还给你。”
“我只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是三年前?还是五年前?”
“还是从你对我好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已经开始了?”
当君歌说出最后这句话时,她的声音似乎耗尽了所有力气,透露出她内心的恐惧。
她真的不敢想如果是最后一个……她会如何?
“如果我告诉你,我这么做是有苦衷的,你会信吗?”
大长老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紧握的手指似乎在强忍着某种痛苦。
“我信。”
“但是,无论有什么苦衷,都不能成为牺牲无辜生命的理由。”
“只要你告诉我背后之人,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大长老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随即猛地喷出一口鲜血,血迹四溅,最终一滴血落在了君歌的鞋尖上。
“无用……的,老夫也……不知他……是谁。”
“我……本……无心。”
“却又了……有心。”
“若让我……做选……择,我宁……愿从未来……过药……王谷。”
“求你……放过她……”
“替我……好好照……顾芙儿……”
“还有对不起……”
他轻轻地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但由于力量不济,信封滑落在地,沾染了点点血迹。
君歌呆立着,目睹大长老的手缓缓垂下。
君芙扑向他,疯狂地摇晃着,呼唤着:“父亲,醒醒啊。”
接着,她惊慌失措地跑向君歌,紧紧抓住她的肩膀,摇晃着,指甲几乎要刺入肉中。
“快!救救我父亲!”
“你不是很厉害吗?快救他啊。”
裴玄走上前,拉开她,轻轻一击,她便昏迷过去。
君歌倚在裴玄身上,坐在榻边,面无表情,机械地伸出手为他把脉。
即使刚才救了他,他也命不久矣。
“蚀心蛊。”
“又是西域的蛊。”
君歌低头,看着永远闭上了眼睛的大长老,眼眶终于忍不住湿润了。
“其实我从未后悔过。”
“即使知道是你。”
可惜,他再也听不到了。
“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