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天幕上方悠然传来讲述有关航海的种种事宜。那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与地面上众人的匆忙形成鲜明对比。
而朱标早就派人讲这些记录下来了,永乐离着现在其实并不是很远,朱标能够知道,这些对于现在来说有着更适合更方便的地方。
朱标心里非常清楚,如今他的父皇最为忧虑和牵挂的就是他与母后二人。当然,对于父皇来说,其他事务并非无足轻重,但相较于他们母子俩的状况,显然稍显次要些。
不多时,这行人便抵达了坤宁宫前。只见朱元璋步伐如飞,大踏步地向前迈进,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跟在其后的众人皆是一路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那位背着医箱的御医更是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但即便如此,他也丝毫不敢有半刻的停歇。
要说朱标本性较为文弱,可那也要看是同谁相较而论。此刻正值青春年少、身强体壮的他,其实亦通晓些许拳脚功夫。只不过相对而言,他更为擅长的领域还是在文学方面而已。
至于年幼的朱棣那就更不必说了,这个小家伙正处于精力极其旺盛的时候,浑身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劲儿,真可谓是无处宣泄呢!
而马皇后实际上早已留意到天幕之上所呈现出的那些话语。尽管她并不知晓后来朱棣发出的私信具体内容为何,但以她的聪慧,稍微动动脑筋便能猜到自家标儿定然是遭遇了某些变故。
此刻的她美眸之中闪烁着急切之色,心中暗自思忖着,要待到那巨大的天幕停止移动之后,再去寻找朱标。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就在此时,朱元璋竟然率领着一众随从匆匆赶到了此地。
只见那行人中的朱元璋面色凝重,满脸皆是紧张与焦急之态。而跟在其后的,则是朱标以及年幼的朱棣。
朱元璋甫一踏入屋内,便瞧见马皇后已然站起身来,他三步并作两步疾行上前,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搀扶住马皇后,并语气焦灼地说道:“妹子,快快坐下,莫要乱动,先让御医为你把一把脉象。”
马皇后一脸茫然,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满心狐疑道:“这究竟是发生何事啦?怎会如此兴师动众,全都跑到我这儿来了呢?”
马皇后目光转向朱标,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方才自己所猜测之事,心头不禁一紧,连忙开口问道:“标儿,你也来了呀!你如今身体状况如何?重八,你可有带标儿去寻御医看过了?”言语之间,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朱元璋赶忙回应道:“妹子放心,咱家已经找过御医了,标儿并无大碍。”
朱标亦紧接着说道:“娘,您不必忧心,御医刚刚已为孩儿诊断过,儿子现今身子骨硬朗得很。”说罢,还特意挺了挺胸膛,以显示自己确实安然无恙。
“那你们这是?”马皇后听到朱元璋所言之后,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许,但她仍对眼前这般大张旗鼓的阵仗感到疑惑不解。究竟所为何事呢?
只见朱元璋微微一笑,安抚道:“妹子,没啥大事儿,咱不过是请御医来给你把个脉,瞧瞧身子状况如何罢了。”然而,朱元璋并未将真正的意图全盘托出。毕竟此事关系重大,需得在无旁人在场时方可道出实情。尽管他自认为不会引发任何麻烦,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谨慎些为好。
就在这时,御医已然完成了诊脉。尚未待其开口禀报,心急如焚的朱元璋便迫不及待地追问道:“皇后情况怎样?”
御医先是恭恭敬敬地向皇帝行了一礼,而后缓声道:“回皇上,依微臣所见,皇后娘娘的脉象呈现出气血亏虚之象。想来是由于多年来操劳过度所致啊!此外,娘娘又时常劳心费神,以致于如今这身子实在难以承受过大的压力。”说着,御医不禁摇了摇头,满脸忧虑之色。他看着皇后那略显苍白的面容和虚弱的神态,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