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张延龄打得干嚎,跑了……
“你早就知道老夫那个作坊,可以酿出琼浆玉液,你挖好了坑,等着老夫跳呢!
你这么坑舅父,你有良心吗?良心不会疼吗?
虽说老夫得了你一个瓶子,可现在倒好,你的一斤酒就能卖二十两啊!!据说你扩大了作坊,受够了几乎全镇的酿酒作坊,改良了配方,用你的老酒勾兑,现在年产八十万斤酒,那就是妥妥的一千六百万两啊,还由低端酒也能卖二两银子一斤,年产几百万斤……
你区区一个瓶子,不能吃,不能喝的……”
“诚如舅父大人所言,这个作坊确确实实赚翻了,酿的酒简直就是琼浆玉液,可是放在舅父大人手里,不是连年亏损么?
何况买卖嘛,你情我愿的,卖定离手啊,这也不能怪小甥啊……”
“哼!!你就是坑了老夫,从头至尾,老夫的房子、老夫的地、老夫的作坊……你都在坑老夫!
老夫的地和房子换了你一个瓶子,结果你在下面挖出煤炭了……
老夫的作坊……哼哼!你轻松赚大了……”
“呃……惭愧啊,着实赚大了……可是现在这些买卖的大头,您知道最大的股东是谁吗?”
“……可不就是你吗?”
“你错了,是宫里!要不,您跟万岁去把这些要回来??”
张鹤龄一听,只能哑火了……
“这些买卖,正如你所说,卖定离手了……坑了就坑了吧!
,!
可是眼前老夫在这里的三千亩地,你必须按照舅父标准的价位,赔偿给我!!”
“什么是舅父标准的价格啊?”
“就是摸着你的良心,叫一声舅父,你心里产生的价位……”
“哦……那么,小甥觉得,赔给您二百五十两银子,舅父大人觉得如何?”
“什么?!!三千亩,二百五十两?一亩还不到一钱银子?你确定你能说的出口?”
“当然能说的出口啊?”
“你良心不疼吗?”
“不疼啊!您是舅父大人嘛,您应该疼爱小甥这个晚辈啊!三千亩的亲情价,应该不要银子啊!
二百五十两,不过是小甥孝敬给舅父大人喝茶的!”
“哼!!你又打算坑老夫……老夫才不是你舅父呢!你的孝心狗吃了吗?要是你真有孝心,就该赔老夫三百万两!!”
“舅父大人,咱爷俩就不绕弯子了,您有什么目的,直说吧!小甥呢,也是个有孝心的人,这一回一定设法满足你……”
“好!爽快!那老夫就直说了!忠义伯啊,我阿姐,皇后娘娘视你如己出,待你有多好,你应该是明白吧?”
“呃……明白,明白!说好了,不绕弯子的……直说,直说!”
“明白就好啊……这样算来,咱们真是亲亲的亲戚啊,那啥,舅父就问你一句,你要实话实说!
你这里建的房子,可有宅邸?”
“舅父大人好眼光啊!宅邸自然是要建的,紫禁城那边一切旧衙门不拆除,万岁在那边要举行大的朝会的时候,各部各司都在那边坐班……可是小甥要在这边的皇家园林另起一座宫殿,这将是世上最舒适、最华美的宫殿,将后万岁日常一定在这边生活、处理国政!
所以,各部各司官吏一年大概有三百余日,都会在这边宫殿上朝,在新衙门坐班了……
于是,这里就规划了皇家园林、宫殿、新官衙、新国子监、宅邸、公园、戏园子、市场、学校等等日常设施,当然还有一些神秘设施,目前不宜公开……”
“这好啊!那啥,不说别的,就说宅邸,都是用刚在锯不开、砸不烂、拉不倒、炸不碎、烧不毁的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