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被父皇抽一顿。”
项骁满脸骄傲地昂起头,满不在乎道:“本宫皮糙肉厚扛得住,反正父皇也不会将我打死。”
“你……我懒得和你解释。”
王宁没好气地撑起身体:“大功告成,我要回家了,就不送殿下了。”
“这就结束了吗?”
项骁满脸不舍地看着王宁:“我们再找个地方去耍耍,决战到天亮。”
“大哥,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情,你咋还有心思玩了呢?”
王宁无语地看着项骁:“况且我在教坊司已经花了一千两,再去玩,你掏钱啊?”
“嘶嘶!一千两就这么没了?”
项骁倒吸口凉气,悲催道:“父皇每个月只给我一百两花销,本宫打赏完下人根本不够用,我没钱啊!”
“没钱还玩个屁。”
王宁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卢俊的事情还没结束,等风波过去后,我再请你去玩,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对了,殿下一定要记住我们今天没见过面,否则你去教坊司和我们殴打卢俊的事情就瞒不住了。”
“放心,本宫还没那么傻。”
项骁点点头,一步三回头地向远处走去:“宁哥别忘了下次去玩一定叫上我哈。”
“安了安了!”
王宁头也不回地摆手,随即用力敲门:“快开门,救命啊!”
“快来人,小公爷受伤了!”
大门打开,侍卫看到伤痕累累的王宁脸色大变,惊慌地大声喊叫。
很快,已经熄灯的镇国公府就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当镇国公府乱成一团时,卢家也同样闹翻天了。
“岂有此理,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天子脚下将我儿打成这样。”
穿着睡袍,披着外套,留着八字胡的户部左侍郎卢有才脸色铁青地看着床上已经不成人样的卢俊,愤怒不已,
“儿子被人伤成这样,老爷可一定要给他做主啊!”
卢俊的母亲坐在床边,心疼得泣不成声。
“大夫,我儿伤得如何?”
卢有才没有理会妻子,脸色阴沉地问向为卢俊处理伤势的老郎中。
“卢少爷伤得很重,身上的骨头断了二十多处。”
“尤其是眼睛被石灰粉刺伤,若非老夫及时用菜油清理,那卢少爷眼睛就保不住了。”
为卢俊处理好伤势的老郎中语气凝重地回应:“还有卢少爷的阳物遭受重击,虽然老夫保住了卢少爷的命根子,但以后能否行房事还要等卢少爷康复后再行观察。”
“你的意思是我儿子有可能无法人道,无法传宗接代了?”
卢有才如遭雷击,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地吼道:“岂有此理,不管是谁将我儿子伤成这样,我卢有才发誓定要让他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