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亡、55 人受伤,马匹的伤亡数也增加到了 13 匹。\"
还没等李国汉反应过来,第四名卫兵紧跟着冲了进来,声音颤抖地禀报:\"固山额真……安民军……他们持续炮击,现在已经造成 32 人死亡、77 人受伤,马匹更是损失惨重,足足有 25 匹之多啊!\"
一听到 \"25 匹马\" 的数字,李国汉只觉得心如刀绞,疼得他不由自主地搓着手板心儿,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袁韬,你这个混蛋!老子明天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李国汉怒吼着,整个大帐都回荡着他愤怒的咆哮声。
\"嘣!\" 只听得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骤然响起,犹如平地惊雷一般,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什么声音?什么声音?\"营帐内顿时一片骚乱,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纷纷交头接耳询问着。
一名卫兵急匆匆地奔进营帐,单膝跪地向李国汉禀报:\"报固山额真,安民军的大炮刚刚击中了右梅勒章京的大帐。\"
听到这个消息,李国汉脸色大变,急忙追问:\"右梅勒章京他怎么样?\"
那名卫兵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在李国汉严厉的目光注视下,还是硬着头皮回答道:\"这……右梅勒章京已经不幸战死了。\"
\"啊!\"李国汉闻言心中大惊失色,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大战在即,己方却先损失一员大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想到此处,他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这时,一旁的左梅勒章京田里汉上前一步,拱手抱拳对李国汉说道:\"固山额真,如今局势危急,属下恳请您下令连夜转移营帐,以防敌军再次发动炮击。\"
“对,右梅勒章京的营帐就在固山额真大帐之侧,安民军的炮火已经严重地威胁到了固山额真大人的安全,属下斗胆,请求连夜移帐。”
“行,此事就由田梅勒章京负责,立即拔营,后退五里,另派骑兵,连夜上游寻找渡河地点,渡河攻打袁韬。”
“是。”
清军连夜向上游拔营8里扎营,晚间清军砍伐树木,扎了上百个木筏,偷偷渡过了通河,占领了桥头堡,不过雨势又起,根本无法继续行动。
次日,天大晴,李国汉准备行军,可是道路泥泞,全是泥浆子,习惯了北方生活的汉军镶蓝旗旗人,根本不适应这样的道路,不少人摔得屁股开花,哪里得行?双方虽然鸡犬之声相闻,却无法相见。
到了第四日,道路才勉强行人,李国汉立即发起了攻击,哒哒哒的马蹄声传得很远,袁韬早已知道,远远地望着蓝旗蓝甲,去年他就在对方手里大败过,袁韬心里不免紧张,赶紧向大本营报告了汉军镶蓝旗进军的消息。
汪公福迅速给他讲了作战要领,各炮兵做好战斗准备,李国汉来到大营外四里时,安民军的炮火便响了起来,虽然只造成了三十多人伤亡,李国汉迅速散开队形,继续向前奔驰而来,袁韬紧张地看着炮兵的攻击,虽然不断地造成了清军的伤亡,但伤亡不大,李国汉心想,安民军的炮火又快又远,不过对骑兵效果并不那么明显。
很快清军进入了两里的攻击范围。
“炮箭准备。”
“发射。”五十门炮箭,向清军倾泄了两千支利箭,雨点般的利箭扑向清军,“嗖嗖”之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啊!”“啊!”“妈呀!”李国汉左右转头观察,那可吃了大惊,有两三百人马伤亡,就算是和满八旗重甲一样的甲胄,也被这利枝箭穿透,不少人当场死亡,一些未死的更惨被钉在地上惨叫。
“田梅勒章京,敌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强弓手?”李国汉大叫。
“固山额真,这不是人射的,这是大炮打出来的箭,射击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