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起不来了,而且一阵子恶心,似乎有点中暑。
万幸路上来了个驴车,图乐给了五元钱,驴车拉着他到了火车站,站台上就一个不大的小屋,里面一个卖票的,一个路警。
站台外有一口压水井,图乐借来脸盆,压了一盆水,脑袋直接就插盆里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瞬间就舒服不少,浑身衣服被麻袋里渗出的猪血沾得到处都是,索性端起水盆直接冲了下去。
没多长时间,火车便到了,图乐拖着麻袋上了车。
“哎,你拿的这是什么玩意,车厢都弄脏了”列车员大呼小叫起来。
图乐从兜里掏出湿答答的钱,拿出一张五元的:“买本杂志”
列车员瞬间就没了声音,笑嘻嘻的道:“等着,我给你拿去哈”
这卖杂志是列车员的额外福利,只是八毛钱一本的杂志卖五元,鬼知道谁会买?只能像图乐这种人会买。
“不用,一会吧,我先歇一会”图乐软软瘫在座位上。
在没到西洲的一个小站,图乐便下了车,没有别的,一个人随身携带的东西不能超过十公斤。这一百多斤的东西,肯定超重了,要是从西洲下车得罚死你。
下火车坐小客,下午两点多终于到家了。图乐累得走路都直晃,但是不能歇着,家里没有冰柜,今天这排骨必须卖了。
弄水把排骨清洗一下,洗去表面的异味,又换了新麻袋,这才捆在车大梁上出去。
:()1991,我带着金手指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