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肃成闻立马跛着脚,最后索性直接单脚跳着离开病房。
眼瞧着一群人进了电梯,脚下速度加快,最后一把拉住电梯门,肩膀疼的轻嘶一口气,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急得很。”
电梯里的人瞥了他两眼,点点头往后退。
肃成闻进了电梯,韩立新也跟了过来,伸手扶着肃成闻,肃成闻如临大敌的抽回手,“别挨太近,我家那口子鼻子灵。”
“……”韩立新上下扫视着和哈巴狗似的,一脸兴奋盯着电梯门的肃成闻,怀疑道:“妻管严?”
“可不?我就乐意被管着。”
叮——
电梯抵达一楼,肃成闻蹦蹦跳跳地出去,场面极度滑稽着奔向医院门口。
映入眼前的一幕,让肃成闻倒吸了一口凉气……
陈祭身边倒着四五名保安,陈祭蹲着捡小鱼,他把地上的鱼装回小粉盆里,顶在头上接雨。
陈祭一抬头看见了肃成闻,一动不动,“乖蛋?”
肃成闻朝着陈祭走来。
无垠的黑幕下,肃成闻身后医院里冷调的白光,光怪陆离间,陈祭仿佛看到了地下室里肃成闻逆光而来的潇洒身影。
肃成闻抓住陈祭冰凉的手,“怎么浑身湿漉漉的?游过来的?”
陈祭点头。
肃成闻把小粉盆拿下来,牵着陈祭端着小粉盆走进医院,对着迎面看来的韩立新说:“麻烦韩所长善个后。”
韩立新:“……”
韩立新与陈祭擦肩而过时,视线对了一眼。
陈祭跟着肃成闻回了病房,肃成闻一关门,一拉窗,伸手就开始脱陈祭衣服。
陈祭:“……?”
他抗议着抓住肃成闻的手,肃成闻解释道:“你衣服湿了,我给你换了。”
肃成闻拿起今早莫为群给他带来的衣服,陈祭闻了闻……有乖蛋的味道,好吧,可以穿。
肃成闻给陈祭脱衣服不是目的,目的是查看陈祭身上的伤。确认没受伤肃成闻才松了口气,给陈祭套上衣服,“谁让你去西岐区的?”
训教的话,严厉的口吻令陈祭蹙眉,“你在调|教我?”
“……嗬嗬。”肃成闻被这样的话给呛住,“我在担心你。”
陈祭“哦”了一声,抬手摸摸肃成闻的头,“不必担心。”
“欸?”肃成闻低着头,从稍有抗拒到后来的顺毛只用了一秒,“西岐区很危险,那儿专卖你这种漂亮小鱼。”
“我是聪明的漂亮小鱼,我不好抓。”
肃成闻掐住他的腰,后腿抵在铁质护栏上,轻松将人抱上腿。
陈祭的尾巴尖点地,一点点的往肃成闻的裤腿上靠,上下摆动着蹭裤脚,寻到肃成闻的温暖的肌肤,贴了上去。
“宝贝儿。”肃成闻温热的呼吸洒下,另一只手挑起陈祭的下颚,迫使着陈祭和他对视,“昨晚你给我舔伤了?”
“嗯。”
“莫为群说你今早去西岐区的时候很生气。”
陈祭惜字如金,“特别。”
肃成闻喉结发紧,内心的忐忑全部呈现在他微微跳动的太阳穴上,“为什么生气?”
陈祭瞥他一眼,偏开头,“你没有反思,不乖。”
肃成闻摸摸陈祭的头,勾起他的下颚,将脸重新侧回来,“我反思了,但我想听你说为什么生气。”
陈祭迎上肃成闻灼热的目光,鼻尖轻轻地碰着,温热的呼吸彼此能清楚感受到,暧昧在空气中拉扯着。
陈祭说,“你去西岐区不告诉我,我是最后知道的,我讨厌你。”
肃成闻的心被刺了一下,“别讨厌我啊?我这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