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小如鼠的家伙,还想着进我们文院!”见他们迟疑,那姑娘又不乐意了,面上嘲讽之色更浓。
“怎么办蒋兄?咱们要不要进去?”三人之中看来还是以那个年纪稍长的蒋兄为主,只见他环顾四周,瞧见周围目光灼灼看好戏的人群,心中不禁有些发慌。
但他又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心一横,反正他们本来就是过来走个过场,万一中了呢,那不就是一跃龙门。
这文院虽说名声恐怖,但实力也是非常强大的,在儒者之中的声望最高。只要能进入文院,从里面结业出来的最低也是七品的文士。就冲这一点,每年都有无数人蜂拥而至。
“去,怎么不去,咱们几个今天就是为了入院而来,怕什么?不就是一场考核,大不了、大不了到时候再说!”
前面还说得壮志豪言,后面那两句却是露了怯。毕竟谁也不知道这考核到底有多难,万一失败了可就丢人了。
“哈哈!这几人一看就是外乡人,只知道文院闻名在外,却不知其凶名!”
旁边有人嘲笑道。他们这些本地人可是深知文院的可怕之处,每年都有很多人因为通不过考核而被淘汰出局,甚至还有人因此受伤或死亡。所以一般人都会对文院敬而远之,只有那些真正有实力和勇气的人才会选择挑战。
“每年都有这些不知内情的外乡人想要撞撞运气,可是文院岂是那么好进的?它可是咱们锦州郡的四大书院之一,而且是以战斗力而着称。从文院出来的学子如今不少都在抗击妖蛮的前线,那可是一等一的厉害人物!”
周围人们看着那几人脚步匆匆地进入文院考核,终是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这也是锦州郡百姓每年都喜闻乐见的一个项目。
每年学院报考之时,会有不少不是本郡县的学子前来报名,毕竟锦州郡的这四大书院,在附近几个郡县名声确实不错,也培养出了不少厉害的人物。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就会有许多外地来的考生。他们怀揣着梦想和期待,希望能通过考试进入文院学习。
但是既然是盛名在外,又怎么会轻易让人进入呢?毕竟书院就这么大,而报名的人数源源不断,当供给超过需求时,就不得不提高录取的标准。这样一来,不仅有利于学院从众多优秀者中挑选出最顶尖的人才,还能让书院的声誉得以代代相传。
顾云舟站在人群中观察了一会儿热闹场面,大致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吩咐砚台一句,随后他缓缓地朝那位已经恢复平静的姑娘走去。
“见过这位姑娘,在下有意报考文院,但不清楚应在哪里报名。之前有人送给我这样一块令牌,不知是否可以在文院使用?”
顾云舟先行了一礼,接着说明自己的意图。那姑娘本来觉得有点无趣,正打算离开,却突然听到有人叫住她。她回头望去,发现原来是个面容俊朗、气质温润的少年。然而真正吸引她注意的,是少年掌心里的那块令牌。
“哟,不错啊,这可是咱们文院的免试令,凭借这块令牌就可以免试进院,每年发放出去的不超过五枚,这位公子不知道你这块令牌又是从何得到的!”
那女子看着顾云舟手中的令牌,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原本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了几分好奇之色。
她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看起来文气刚入体不久,是一个实打实的菜鸟,甚至还比不上刚才进去的那几个人修为高,就这么一个菜鸟又是从何处得到这块颇为珍贵的令牌呢?
“这令牌是在下的一位授课恩师赠送的。”顾云舟轻声说道,他没想到这块令牌竟然如此珍贵。
脑海中浮现出那位严肃而又慈祥的胡夫子。他记得当初胡夫子将这块令牌交给他时,曾嘱咐他要好好利用它,不要辜负了自己的期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