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林匪石能看懂他的情緒,那是自責與愧疚。
林匪石從外套之下伸出蒼白的手指,輕輕握了握江裴遺的手心,江裴遺立刻垂眼看他,輕聲詢問:「怎麼了?」
林匪石溫聲道:「逢場作戲而已,別往心裡去。」
江裴遺:「……」
「其實誰來都無所謂,毒品的可怕之處在於它難以戒斷的成癮性,像我們這種人偶爾注射一次,跟打了一管葡萄糖差不多,不會有什麼大事的。但是你應該沒碰過這玩意兒,」林匪石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小聲地安慰說:「我以前……在省廳的時候,跟著他們出任務,不小心遇到了危險,當時也是情況所迫,所以不得不打了一針,純度比這個可高多了。」
江裴遺確實從來沒有碰過毒品,但是他知道警察在某些不得已的處境下,是沒有選擇餘地的,甚至許多潛伏臥底的緝毒警都不得不長期。
可江裴遺寧願那個人是自己。
如果不是林匪石一點猶豫都沒有,根本沒給人反應時間,江裴遺一定會從他手裡把那一支海洛因拿過來。
他們回到市局的時候,海洛因的效果基本上已經過去了,林匪石穿著江裴遺的外套,跟他一起往前走,搖著頭道:「其實我想不通,我一直覺得神經處於放空狀態、意識不受大腦操控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失去思維能力是一個人最脆弱的時候了,為什麼還有人對這種狀態趨之若鶩呢。」
江裴遺平淡地回答:「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有人心智堅定不移,有人貪圖醉生夢死,墮落是一個下墜的過程,不需要花費任何力氣,可想要再往上爬就難如登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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