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沒有什麼藏匿東西的地方,只有一個老化的矮柜子,幾個木頭板凳,還有一張堅硬的石板床。
林匪石被這裡許久不流通的空氣嗆的有點難受,支氣管不受控制地發癢,他低低地咳了一聲,然後捂著鼻子小心打開柜子,向里望里一眼,裡面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一張廢紙都沒留下。
就以幼山孤兒院的建築水平,這房間裡不可能有什麼機關暗道,那麼剩下的只有那張石板床了──那單人床很矮,貼地放的,好像從地表長出來的一層過於厚實堅硬的苔蘚。
江裴遺想了想,單手將床板抬了起來,在石板的覆蓋之下,似乎有什麼暗紅色的東西在隱隱地反射著詭譎幽暗的光。
林匪石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從兩根手指之間露出一點明亮的光──同時他看清了地上的東西,那鐵鏽一般的顏色,是乾涸的血。
從床板下翻出陳年血跡,這其實是非常讓人毛骨悚然的畫面,而讓林匪石更加感到難以理解的是,被血液勾勒出來的東西……似乎是憨態可掬的火柴人。
是的,那是一個一個的,非常抽象的火柴人,不過那血痕很粗,不像是手指劃出來的,更像腳趾或者手掌一側留下來的痕跡,火柴人們都長的很大,圓圈畫的也歪歪扭扭,以至於看起來有些荒誕而陰森的滑稽。
林匪石的心臟倏然一沉,他預感到他的某些令人不寒而慄的猜測或許成了真──小爭不能說話,不能寫字,基本斷絕了與外界的表達能力,他只能用這種沒有人能理解的方式來傳遞某種不能宣之於口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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