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衛師傅個子明顯比厲寅北瘦小許多,而且穿的是在田地里幹活的破舊衣物,許諾猜想厲寅北肯定不願意借用他的衣物,乾脆提議讓他去借吹風機了。
「也行。」他果然也是贊同,說完後就朝樓下走去。
沒幾分鐘後又上來,還是兩手空空。
「他說沒有吹風機。」厲寅北攤手說道。
「連吹風機也不用麼?」許諾還是一臉震驚的樣子。
厲寅北微點了下腦袋,臉上難得現出一絲挫敗的意味。
屋裡的床也只有一張,那床單薄的被子許諾光看看就覺得不保暖。
這個格外漫長的夜晚也不知道要怎麼熬得過去。
屋漏偏逢連夜雨說得便是如此。
兩人正苦思冥想著解決的對策,未料到居然連著線路都啪嗒一下斷電了,原本明亮的房間裡立馬陷入了黑暗之中。
許諾原本就站在房間的正中央,她想著先摸回到床那邊,好歹比杵在半中央好些。
她自己憑著印象里的方向感摸索著,沒一會就摸索到冰冷的觸感。
濕漉漉的,可是還沾了他身上的餘溫。
似乎是厲寅北的胸口之處。
她一念至此,早已避之不及的縮回了手。
「是我。」他的聲音已經如期響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下一秒她只覺得脖頸上貼上來冰冷的觸感,帶的她渾身都跟著猛地哆嗦了下。
「厲先生——」她被此大變驚嚇的腦海里一片空白,連著呼吸都不暢了起來。
「我在。」他應完後繼續深吻了下去。
她雙手原本是下意識的抵靠在身體面前,不知為何下一秒就跟著鬆了力氣。
也不知道是他先主動還是她主動挑的先機。
兩人卻像是不約而同的得了契機。
他的吻起先是落在她的脖頸上,之後便吻回到她的唇上,繼而瘋狂的攻城略地起來。他的唇分明冰冷的可以,可是沒一會就荼毒的滾燙起來,將她都燒的分不清了東南西北。
房間內沒多久就響起了兩人逐漸急促起來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雨夜裡顯得格外的沉悶。
許諾只覺得她的整個世界都跟著顛覆眩暈起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幾時被厲寅北抱到床上的。
吻了這麼久,許諾都已經快要窒息起來了,連著呼吸都困難的很,他像是察覺到,這才從她唇上鬆開,之後自她唇上一路深吻下來,隨即將她身上的睡袍一把扯去,順帶著快速的褪去了他自己的衣物。
他的臉側起先是窩在她的胸口處,還有一隻手開始去握住她的豐。盈。
他的手那樣大,隨手一握,便將她的整個豐。盈都納入手心。
她起初是覺得冷,那是他身上雨水的溫度,冷冰冰的。沒多久她就覺著自己的身體也跟著發熱起來,他的手心一動,她的心臟便跟著猛烈的收縮起來,繼而愈發狂熱的躁動著,仿佛一不小心就要把自己給燃燒成了灰燼似的。
「諾諾——」他還是第一次喊她的名字,疊音經他此時沙啞的音色念來,竟然沾了不可思議的蠱惑的力量。
許諾感知到他的滾。燙。。就抵在她的外面,她低低的應了聲「三哥——」,其實她也是第一次這樣親昵的喊他,然而流暢的倒像是在心頭念過千遍萬遍了似的。
有了她的得令,他這才跟著要從她的。。努力的躋身進去。
只是他的。。才擠進去一半,她也不由自主的吃痛嗯了一聲,他這倒是及時的止住了動靜,關切的問道,「弄疼你了?」
「沒事。」她依舊輕聲應道,臉上燃燒似火。
他這才繼續用力一頂,瞬間整個。跟著魚貫而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