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絡槐:「確定使用,請告訴我那個長發靈體是不是我想的那個人?」
五枚銅錢在半空中出現,這次杭絡槐早有準備,在銅錢落地前就將它們抓到了手中。
【滴——銅錢的答案為:是。】
杭絡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在電腦上輸入住院號後,意料之中的沒有任何信息。
這個房間的時間為5月,那一批的病歷早就被送走了,杭絡槐直搗老巢的想法也不可行。
想到這,杭絡槐的眼神瞟向了一旁空白的住院證。
作為一個醫生什麼都查不到,那要是作為一個病人呢?
而且那一摞的住院證很有意思,杭絡槐草草翻了一下,上面其他的信息都沒有填,除了醫師姓名那一欄。
寫滿了孫始海。
杭絡槐只覺得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腰就更疼了些。
這個孫始海,絕對有問題。
杭絡槐又拿著住院證看了看,思考一番後,決定給自己開一張。
只不過他還沒落筆,他就覺得身後一陣陰風飄過,接著後背一涼,一層陰影籠罩了下來。
那人似乎發出了很輕的一聲,接著又湊近了一些。
絲絲縷縷的頭髮落在杭絡槐的肩上,杭絡槐瞬間冒起一身雞皮疙瘩。
「你這個。」它的手繞過杭絡槐的脖頸,指著他的胸牌說道:「是從哪裡來的?」
杭絡槐:「……」
杭絡槐飛速將搭在自己身上的絲絲繞繞甩開,直接從椅子上彈起還蹦躂了幾下,接著還打了個寒戰。
「你說這個?」好不容易緩過來,杭絡槐假裝聽不懂,說道:「胸牌啊,我是實習生,當然是醫院發的了。」
這次離得近,杭絡槐聽清了。
這非常低沉的聲音,絕對是個男的。
那靈體搖搖頭,頭髮像海草一樣跟著晃悠:「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你的那個掛墜。」
說著,它默不作聲地附上桌上的住院證,那一摞紙瞬間掩藏在了黑霧中。
哦豁,看來這個傢伙對住院證的怨氣相當大。
「這位病人。」杭絡槐義正言辭道:「你應該回病房待著,這個東西是我姐姐給我的。啊對了,您怎麼稱呼?」
那靈體沉默了幾秒,湊近他吐出了三個字:「令安荒。」
然後又立即與他拉開了距離。
杭絡槐定定地看著他,嘴角揚起一絲微笑。但他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道:「令先生,聽說您才做完手術,還是不要亂跑比較好。」
杭絡槐暫時並不想使用道具,因為目前看來,令安荒貌似是在保護自己。
他看起來並不想讓自己成為「病人」。
那就先順著他吧。
到了這一步,杭絡槐的心算是放下了半顆。他知道令寂也在看,如果令安荒大開殺戒,那杭絡槐勢必要滅了他。
但這樣會讓他無法面對令寂。
這樣正好。
令安荒輕輕「嗯」了一聲,收起了自己的黑霧,桌上的住院證隨之消失不見。
杭絡槐輕嘆一聲,接著走上前,伸手在那一團黑霧中找了找,將還沒被銷毀的住院證掏了出來。
令安荒的身體明顯僵硬了起來。
「令先生。」杭絡槐坐回電腦前:「這裡是我的辦公室,也是我的戰場,請您不要搗亂。」
說著,他在患者姓名那一欄中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孫始海適時出現在了門口。
姓名:杭絡槐
性別:男
初步診斷:腹痛待查
床號:49
住院號自動生成,與令安荒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