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琰你……你是不是……」汪哲呼吸不穩，在黑暗中粗喘著。
蔣少琰沒有作聲，閉著眼假裝睡著，眉頭深擰，裝出一副在夢裡很痛苦的神色。
汪哲走近床頭開了燈，入鼻的信息素味道愈發濃郁，心跳砰砰響，抬手就想去撫平自己oga的眉頭，可又顧忌著蔣少琰的禁令，遲遲不敢下手。
「嗯……」蔣少琰夢囈了聲，似是呻吟般，帶著慵懶的撩撥意味，繼而微張開唇，小口喘息，不自覺地舔了舔自己的唇。
汪哲重重吞咽了一下。
「少琰……醒醒……」保險起見，他還是決定先叫醒人再說，「你還好嗎？讓我看看你……」
蔣少琰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嗯？怎麼了……」
「你好像到發情期了，對不起，我居然忘了……現在怎麼辦啊？」這段日子受冷落太久，他竟遺忘了這回事，什麼都沒準備，最頭疼的是蔣少琰還不允許他碰……
蔣少琰終於「清醒」，一臉不悅道：「什麼怎麼辦，不是不要上我嗎，離我遠點。」嘴上這麼說，身體散發出的信息素卻越來越多。
汪哲喘息更重，熱流直往小腹竄。奇怪了，以往發情期剛開始的時候他自控能力沒這麼差啊，今天這甜美的味道似乎格外勾人……
終究是擔心蔣少琰的身體狀況，他只得懇求：「我們過了發情期再繼續好不好？或者等發情期結束了你再罰我一個月也行，你身體受不了的。」
蔣少琰原本都快要順勢答應了，可聽見最後句話，又不服輸了。
我受不了？那就讓你看看到底誰先受不了。
「不行。」他嚴厲道，「你給我去一邊呆著，不准碰我。」
汪哲焦急得不得了，可又拿他沒辦法，只好服從命令坐到床邊的沙發椅上，依然勸說不停：「你這樣忍著會傷身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賴掉剩下的天數的。」
但蔣少琰充耳不聞，而汪哲說著說著，自個兒也沒精力吭聲了。
oga信息素的味道太濃了。
明明開著房門，可那味道卻仿佛侵占了每一處空氣，一呼一吸之間，儘是令他亢奮至極的誘惑氣味，像是被關在火熱的蒸籠中，渾身止不住地發燙，額角冒出細密的汗，逐漸匯聚成豆大的汗珠，從下巴滴落。
「少琰……我……」他一開口才發現自己嗓子啞了，乾燥得像是要冒火，意識逐漸變得渾濁不清醒。
蔣少琰自己也很不好受，汪哲對他的信息素反應增強了兩倍，溢出的alpha信息素也被刺激得連帶著翻倍。
也就是說，此刻他也經受著比平常多兩倍的發情熱。
兩敗俱傷。
這什麼破藥劑，蔣少琰簡直氣炸，想立刻按照瓶身上的地址衝過去把製造商狠揍一頓。
可他現在只能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夾緊腿蜷縮成一團，不讓汪哲看出他有多渴望。
「少琰……」汪哲又喊了聲，見床上人沒反應，實在忍不住了，手覆上自己欲望聚集的下身，開始自行紓解起來。
蔣少琰聽見衣物摩擦的聲音，轉頭去看，恰好看見汪哲把手伸進去。
「我靠，你……」
汪哲已然被信息素浸泡得意識昏沉，眼裡被情慾薰染得幽深熾熱，緊盯著他，往下褪了一點睡褲，露出了碩大的頂端，當著他的面開始上下捋動。
「……你要不要臉啊……」蔣少琰這麼說著，可眼睛卻移不開了，視線仿佛要穿透那礙事的睡褲。
汪哲握著自己硬挺的下身，朝他輕晃了晃：「它想進去……」
這絕對不是平時清醒的汪哲會說的話會做的動作。
蔣少琰咽了口唾液，竟覺得他這樣偶爾的反差分外性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