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张良(泪眼汪汪):忍得好辛苦……
某荒(泪眼汪汪):码得好辛苦……终于完结了……
(叉腰指)番外纠结中,有什么想法都提出来吧,某荒会尽力满足你们的!
PS看完了不表示一下感想合适么(☆_☆)
☆、番外之长相望
已是开春,长安料峭寒意未尽。
张不疑拢了拢身上的青色披风,穿过回廊,慢腾腾地往大门口走去。
淮阴侯韩信昨日又派了府上小厮递了消息过来,说是手头上的兵书又修好了一卷,请留侯今日来取。
于是,陛下传召留侯的旨意晚间便到了留侯府,而张良则轻描淡写地把跑腿的任务丢给了张不疑。
想到自家阿父昨天那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张不疑默默翻了个白眼——阿父称病在家,除了陛下,谁都叫不动他跨出大门一步,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淮阴侯还非得叫个人传个话让阿父去取,这是在闹哪出呢?偏偏他修的那些兵书不能随便放到别人手里,最后还不是得自己跑这一趟……
张不疑正腹诽着,忽然听到前面传来隐约的说话声——关键是那声音有点耳熟。
“诶?不疑?”牵着张辟彊的陈买从拐角处出现,抬头看到是张不疑,也是一愣。
那两岁多的孩子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一瞅见自家阿兄,立刻挣开了陈买的手,“噔噔噔”地颠到了张不疑身侧,委屈兮兮地扯着他阿兄的袖子,拉长了尾音,奶声奶气地唤:“阿兄——”
张不疑眼看着这副表情略有点眼熟。
顺手将张辟彊抱了起来,那小子便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了。张不疑转头看向似乎出了神的陈买,问:“怎么回来了?”
“啊?”陈买眨了眨眼,接着却有些无奈地说,“我也不知。本来和父上聊得好好的,不知怎么地便吵了起来。”
说实话,用上“聊”和“吵”这两个词,陈买说完,自己也觉得诡异——明明主体对象是一个成人和一个幼童,但是一想到刚才他被下人请到书房时,见到一大一小冷眼相对的那副样子,根本不能说是“玩闹”吧?
——这孩子,似乎比不疑小时候还麻烦呢……
陈买又看了一眼正窝在他兄长怀里状似懵懂的张辟彊。刚才来的路上死活不肯让他抱着走,宁可自己一双短腿趔趔趄趄,现在可倒好……
“……”张不疑没觉察到陈买那略复杂的想法,不过也确实被他的说法噎住,嘴角抽了抽,“吵起来?”眼见陈买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张不疑转眼看向张辟彊,语气不自觉缓了许多,“曲逆献侯跟你说什么了?”
陈买:“……”——为什么他觉得,他父上被冤了呢?
张辟彊把脑袋整个埋到张不疑怀里,一副宁死不说的坚贞样子,一边埋一边可劲儿摇,蹭得张不疑的衣襟乱成一团。
张不疑的额角跳了跳,末了只是默默地吸口气,抚着张辟彊的背,好言相劝:“不想说便不说罢,阿兄不问就是了。”张辟彊默不作声地安分了。
——唉……曲逆献侯才刚从平城回来没几天,怎么又开始折腾了?
张不疑隐隐觉得头有点疼了。
去年年末,塞外匈奴南侵,刘邦率大军亲征,到平城时,却被冒顿单于率精骑围困在白登山,一围就是七天。陈平当时随军而行,张良虽然没去,但不可能不留意大军动向。消息传来时,陈买几乎同一时间上门——那天,张不疑见到陈买难得地红了一双眼。
不料,陈平玩了一手美人计,便解了全军之危。归来后,被封了曲逆献侯。
至于张辟彊为什么会去曲逆献侯府,这个却是去年秋天便开始的事情了。陈平不知是如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