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烧得一空了,难免外头有些与她不利的流言来。
正拉扯着,却听着外头来人通报,说是镇南侯来了。
不一会儿百里彦便进来了,他今儿身着一身绛紫色蟒袍,头顶金丝玳瑁的束发冠,这般打扮,应当是刚从宫中回来。
只见他摆了摆手省了二人的礼,直接坐在了辰宁身旁的座上。
龙寅见他如此,也不敢高坐,便只在二人对首坐下了。
辰宁倒是也有些日子未见百里彦,瞧着他此时看着气色如常,只是略微消瘦了一些。
百里彦见了她,也只是嘴角轻扬着挑了挑眉,转头又去和龙寅说话了。
“龙大人,胭脂铺一案,案情可有进展?皇上念龙大人重伤初愈,特意让本侯来协助龙大人查办此案,还望龙大人理解。”
此案多日毫无进展,朝廷派人来,却也是龙寅意料之中的事儿,他忙站起来拱手作礼:“下官愚钝,此事暂时仍未有进展,但陛下体谅,还请了侯爷来帮忙,下官感激。”
可辰宁听了这话却有些犯愁了,百里彦掺和了进来,也不知道他想跟着查案的事儿,能不能如愿了。
正想着回头再找找龙寅商量,先办了今天的正事儿,让龙寅先去找人盯着万通钱庄,却不想百里彦却突然提起了她。
“不二君若是方便,不如也一起,也好早日洗脱嫌疑。”
龙寅有些意外百里彦拉上了辰宁,但转眼一想,镇南侯这是刚从宫里出来,想来已经知会了国君。
辰宁看百里彦直接开口了,倒让他少费些口舌:
“谢侯爷,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龙寅想起辰宁刚说在上林坊发现的线索,于是说了此事,准备安排了人去。
但百里彦却拦了他:“龙大人不必着急,此事我早前就接了国君之令,暗中在查探了,此时也早在上林坊中布防了,龙大人这时候动作,不免打草惊蛇了。”
辰宁与龙寅都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安排,不过此案影响重大,且不说京城百姓,恐怕连这背后的人都在紧紧盯着刑司衙门,国君另外派人暗中查探也事对的。
不过辰宁却有些心惊,她有些不明白,百里彦究竟是靠着什么能得国君这般信任?
不待她细思量,百里彦又转头问起了她:“不二君当日可曾见过那具尸体?”
辰宁摇头:“还未来得及。”
百里彦摸了摸下巴,转头看向龙寅:“龙大人当日在胭脂铺见的‘辰宁’,与她有几分神似?”
龙寅上下打量了一番辰宁:“看相貌身形少说也有九分神似。”
百里彦挑了挑眉:“龙大人从前见过他?”
他抬头看了看辰宁一眼,有些好奇的看着百里彦:“约莫三年前见过一回,且日前也远远的看过。”
“那你在胭脂铺中也是一眼认出的?”
龙寅闻言,嘶了一声:“那应当……不是,下官当时觉得虽然像,但也有些意外,也有些疑虑,便找了衙役来认,这才确认了是辰公子。”
百里彦说着点了点头:“那若是再来一个相似的人,与你当日在胭脂铺见的一样,龙大人可能一眼看出?”
龙寅思索着,若还是一个睁着眼一个闭着眼,那可真不好说:“难说。”
百里彦倒不意外,点了点头转头盯着辰宁:“这张脸要认不出的确有点难。”
说完又坐了起来:“其实今日陛下派我来,皆因此事已经超出了一般凶案的范畴,当日胭脂铺的大火,水不能灭,且我看东晟客栈附近的法阵,也被人抹去了。”
“我说呢,一桶桶的水浇上去,火势一点也没减,侯爷,你可查到了是何人动了法阵?”
“自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