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梦梦,这女的竟然是王梦梦!”
“我滴个妈呀,王同志怎么能干出这样不要脸的事?”
“王梦梦向来大胆,什么事干不出来?”
“那男同志,是谁?看着不是光亮啊!”
“不是光亮,我就说王梦梦根本就不喜欢光亮,钓着光亮玩的,她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到处勾搭男人。”
“哎哟喂!王梦梦可真是太下贱了。”
“我呸,这种贱人就应该拉出去游街,浸猪笼。”
王梦梦听着鄙夷的谩骂,气得浑身发抖。
她捂着耳朵,疯狂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的。”
王梦梦愤恨地指着周南冬崩溃大喊。
“是他,是他害我们,我们是被他弄成这样的,是他害我们。”
这时,王光亮跟王光辉正好赶了过来。
王光亮还带着浓浓的醉意,但他脑子是清醒地,在来之前他就听说发生了什么。
现在听王梦梦这么指控周南冬怒了。
“我周兄弟害你们?你是不是疯了?你们自己不检点不要脸,还好意思怪到别人头上。
你们两个人,那野男人那么高大,我周兄弟那么瘦小,他怎么可能是你们两个人的对手?
不说别的,他脱得掉那野男人的衣裤?
试问在场的所有人,不说你们是两个人,就是一个人在大街上会轻易被另一个人脱了所有衣裤吗?”
“不能,那绝对不能。”围观的男同志纷纷摇头。
“对,所以,他的衣裤就是他自己脱的,你们就是在这里幽会被我周兄弟撞见了。”王光亮瞪大通红的眼睛铿锵有力的下结论。
“没错!”
“对。”
“就是这样。”
围观的人纷纷赞同王光亮的说法。
瘦小的周兄弟,“……”
王兄弟,听我说谢谢你!
“不是不是…”王梦梦在众人的攻势下,气得只会否定根本说不出更多。
而她的否认,在大家看来是那么的苍白。
王梦梦急死了,看向已经穿好衣服,还背着人装死的赵兴友,“你说句话啊!”
“快,把那野男人拉出来,看看是谁。”有人喊。
便立即有人去把赵兴友从黑暗的阴影里拉出来。
众人看到是赵兴友,又是一阵哗然。
“天哪,竟然是赵兴伟的弟弟。”
“原来是这个街(gai)溜子,难怪干得出这样的事。”
“他哥还在追求王梦梦,他竟然已经得手了,这对兄弟感情还真好嘿。”
“不对啊,赵兴友不是说跟文工团的赵珍园订婚了吗?”
“对啊,他已经跟别的女同志订了婚,现在又跟王梦梦这样……”
“王梦梦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我呸,不脸的贱人@#¥……”
围观的大婶大妈们立即更加疯狂的怒骂王梦梦。
年轻的姑娘们也对着王梦梦鄙夷的指指点点。
女性们最痛恨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跟感情的女人。
王梦梦立即被贴上浪荡下贱等等标签。
王梦梦听着那些骂声,气得直哭,指着周南冬,“我没有,我不是,是他耍流氓。”
“你还指着我周兄弟,指清楚一点,流氓是他。”王光亮气坏了大手狠狠朝着赵兴友一指。
赵兴友被吓得一抖。
王梦梦也吓一跳,僵在那里。
“是不是他对你耍流氓?”王光亮凶巴巴地问吼,因为醉意,那张本就凶的脸显得更凶了。
王梦梦跟赵兴友又吓得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