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冬跟沈觉英对望一眼。
沈觉英说:“我姓沈,这是我同事姓周,我们是临西省跑运输的。
当初李科长经过临西省,帮过我一个大忙。
这次我来京都,就想来拜访一下。”
李老太顿时面露难过,“我儿是什么时候帮过你的?”
“六年前的事了。”沈觉英感叹,“这一下就过去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李科长怎么样了。”
“我儿已经不在了。”李老太伤心说。
“啊?怎么回事?”沈觉英惊讶问。
“生病。”
“生病?”沈觉英持续惊讶,“当初我看李科长身体挺好的啊,怎么就病那么重?”
“我们也不知道啊。”李老太哽咽起来,“你说这人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就病死了?”
“这么突然?之前都没发现的吗?”沈觉英再问。
“妈,谁啊?”
这时,院里传来一道女声,一位中年妇人走了过来,警惕的打量着周南冬两人。
沈觉英按之前的说辞自我介绍了一番。
妇人听了眉头紧蹙,看向李老太,“妈,你别乱说,老李早之前就病了。”
“怎么可能?我儿身体好得很。”李老太激动说。
妇人抱歉地看向沈觉英,“不好意思啊,我婆婆老糊涂了,老李已经不在了,我们就不请你们进去了。”
“什么老糊涂,我不糊涂,是我儿死得稀里糊涂,你这个毒妇,是不是你害死我儿的?”李老太更加激动起来。
“妈,你别乱说,我们进去了。”中年妇人说着就拉李老太往院里走“砰”一下把门关上了。
周南冬跟沈觉英对望一眼,走开一些停下。
“我看这事肯定有隐情,说不定那妇人知道些什么。”周南冬说。
沈觉英点点头,“我们得跟那妇人聊一聊。”
“再去敲门?”周南冬问。
“去。”沈觉英点头。
两人又回去敲门,这次开门的就是刚刚的妇人。
妇人看到两人蹙眉,脸色不太好,“你们怎么还没走?”
“我们有点事想问你。”
“什么事?”
“关于李科长的死。”沈觉英直接说。
妇人脸色一变,不耐烦说:“说了是病死的啊,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你还想怎么样?”
“想了解真相。”沈觉英说。
周南冬也说:“如果李科长不是病死,岂不是很冤?他泉下有知,投胎都不能投。”
“你在乱说什么?”妇人顿时急了。
周南冬看到院门跟院里都有很多信佛的东西,猜这家人比较迷信。
那就通过迷信的方式突破。
“人若枉死,便有怨气,不能投胎转世,作为家人也没法安心。”周南冬直直看着妇人。
“我看你眼圈青黑,应该每晚都睡不好吧?为什么睡不好呢?”
“我睡不睡得好,关你什么事,你别在这里乱说话,赶紧走走走。”妇人说着就要关门。
周南冬抵住。
妇人一惊,推门,推不动,怒瞪着周南冬,“你干什么?我喊人啦?”
“婶子,我们不是坏人。”周南冬放轻、放缓了语气。
“如果李科长不是病死,死得蹊跷,那就应该让真相大白,这样才能惩治坏人,才能让李科长安心投胎,换个好的来生。”
“这么多年了,如果你心里有什么结,可以跟我们说,我很厉害的一定会帮你。”
周南冬说着,看到左边巷子五六米的地方一只老鼠从洞里跑出来,他飞快掏了一颗药丸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