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領著靚寶來到樓上,靚寶突然咬住了沈樂的衣袖,用力把沈樂往雕刻室的方向拽。
沈樂納悶不已:「靚寶,你為什麼老拽我去雕刻室呢?」
雕刻室是爸爸活著的時候改造的,閒暇之餘,爸爸喜歡在裡面用各種木材,雕刻一些精緻又好看的小擺件,有花啊,鳥啊,魚啊,獸啊之類。
沈樂記得爸爸曾經跟她說過,爸爸還打算雕刻個紫檀木的靚寶出來。
如今爸爸不在了,也不知道紫檀木的靚寶有沒有完成。
靚寶見沈樂沒有動,它繼續把沈樂往雕刻室的方向拽,時不時還讓自己的小腦袋往雕刻室的方向甩,兩隻寬大的耳朵也跟著呼噠呼噠地響,它的嘴巴里發出嚶嚶嚶的像是特別著急的叫聲。
沈樂明白了,她蹲下身用手捧起靚寶的臉,壓低了聲音問:「靚寶,是不是雕刻室里有什麼東西跟爸爸的死和遺囑有關?是的話,你就抬一下你的爪爪。」
靚寶聽懂了,它立即抬了一下它肉肉的爪爪。
沈樂愕然!
爸爸的死,爸爸的遺囑,果然都有貓膩!
努力克制住心中竄升的怒火,沈樂快步走到雕刻室門前,她剛要去轉動門把手開門,猝不及防的,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襲來。緊接著,她眼前一黑,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騰躍大廈最頂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一身黑色西裝的霍遠,挺拔地站在落地窗前,神情冷漠地凝視著腳下燈火輝煌的城市夜色。
此刻的他像極了一座巍峨的遠山,氣場強大,俾倪天下一般。
那晚,他的確喝醉了。
其實,他是個從不沾染菸酒氣的極度自律的人。要不是遇到了實在無法容忍的糟心事,他也不至於去酒吧喝得爛醉,排解鬱悶。
關鍵那個跟他睡的了女孩到底是誰?
為什麼她不打一聲招呼就悄悄走人了?
的是,h大酒店的老闆早就跟底下員工交代過,霍遠是他最好的好朋友,為保護霍遠以及霍遠身邊人的隱私,只要看到霍遠或者霍遠帶人去h大酒店,一律不用登記信息,直接給開最好的房間就成。
如果當時登記信息的話,也不至於到現在還查不出結果。
她在哪裡?她過得好不好?她會不會懷孕?
咚咚咚!
福伯的敲門聲打斷了霍遠的思緒。
霍遠轉過身,顛倒眾生的俊顏上浮現出些許期待的神色,他沉聲問福伯:「查到了麼,福伯?」
福伯搖搖頭:「很抱歉霍總,還沒有。我們去h大酒店調過監控錄像,不過那姑娘從頭到尾都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到她長什麼樣子。」
坦白說,福伯也挺納悶的,霍少不是向來不近女色的麼,這前天晚上怎麼會帶姑娘去開房了呢?
聽完福伯的匯報,霍遠沒有說話,那雙深邃的黑眸里隱約有失落划過。
福伯又想起了什麼,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霍遠:「對了霍總,這個是酒店的保潔在打掃您那晚和那個姑娘住的房間時,在床底下發現的。」
霍遠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塊被撕下來的婚紗布料,邊緣還有潔白的珍珠鑲嵌。
婚紗?
霍遠一下子記了起來,對,那個女孩那晚是穿著婚紗的,這被撕下來的一塊顯然是他情不自禁的「傑作」。
好可惜,他怎麼就記不起女孩長什麼樣子了呢?
冷靜下來,霍遠吩咐福伯:「福伯,你找人根據這塊婚紗布料查一下它來自哪個婚紗品牌,又是哪家分店,然後都有誰買過或者穿過,一定要把那個女孩查出來。」
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他也絕不會讓她石沉大海!
第3章 小姑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