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他參與謀殺，那他就是惡魔！
「那於文英認了嗎？」
冷墨霆點頭。
「王局剛打電話來，她全認了。包括葉向新收到的那些相片和資料，也是她放的，瘋子砸傷你，也是她從中作梗的。」
寧芊芊搖頭。
「我覺得，後來這兩次，應該是寧希月的手筆。」
冷墨霆嗯了一聲。
「你放心，王局會繼續追查求證，就算於文英想全部攬上身，也不是她想就可以的。」
寧芊芊沉默了一會，問。
「那於文英知道我沒死嗎？」
冷墨霆搖頭，「不知道，她和寧希月，都認為你只是長得像，按於文英說的，你早就死於荒野。」
寧芊芊嗯了一聲。
「那就讓他們這樣認為吧……」
冷墨霆定定看她一會兒。
「你還是覺得，就這樣挺好？」
寧芊芊點點頭。
「確實是，不記得了，心裡還輕鬆些。」
第393章 借醉行「凶」
冷墨霆沒再說什麼。
寧芊芊又問，「那寧希月如果撇清從前的罪名，只這次，她會重判嗎？」
冷墨霆道。
「會！加上她上次縱火的案子，雖然取得了諒解最後和解，但到時會酌情重判。」
「那不會死刑吧？」
冷墨霆搖頭，「估計不會，除非……」
寧芊芊對上他若有深意的眼眸，「除非什麼？」
「除非你作為受害者，能添上一些有力的證據。」
這是，變相在勸她去做心理治療，嘗試恢復記憶。
但寧芊芊壓根沒失憶，卻並不記得有什麼有力的證據。
車禍後她應該是昏迷了挺長一點時間，她醒來時，肚子已經鼓了起來。
所以，她從開始到最後，都沒和於文英和寧希月打過照面。
「那你們還是別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再找找關聯點，看有沒有新證據更實際一些。」
寧芊芊的本意，是喝一小杯舒緩一下神經，找找靈感。
結果，聽了冷墨霆的話，徹底沒了靈感。
倆人慢慢地喝著酒，慢慢地聊著。
不知不覺間，倆人的話題，從於文英寧希月身上，轉到了三個孩子身上。
而那一瓶果酒，喝著喝著，也喝完了。
寧芊芊還有點意猶未盡，但冷墨霆卻不願再給她拿。
寧芊芊帶點微薰，手托著下巴歪著頭，眉角上挑瞅著冷墨霆。
「真小氣啊，墨爺！」
冷墨霆被她調皮的小模樣給逗樂，伸手扯扯她的臉蛋。
「剩下還有十一支，全是你的，但每次得定量。」
寧芊芊撩開他的手，「果酒，怕什麼？」
「果酒也會醉人的，尤其像你這種渣酒量的人，後勁一上來，就醉了。」
「小氣就小氣，藉口真多。」
冷墨霆無奈笑了笑，把她手裡空杯子收走。
「是，我小氣，你這樣喝法，會喝窮我的！」
寧芊芊拿出手機，「我有錢，我給你錢，我請你喝！」
漂亮的眼睛微眯著，眼角微紅，帶了些勾人媚意。
冷墨霆把東西隨便收了一下，一手扶著她肩膀，一手抓住她胳臂。
「好了，回去睡覺了，明天再請我喝吧。」
這丫頭，醉起來這心理年齡起碼少了二十歲。
他攙著她走到樓梯前，她嘴裡還一直在叨叨。
「小氣鬼，這酒能有多貴？還說把我當貴客呢！連酒都捨不得給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