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去拍戲啊？」
「昨天晚上喝酒了，大佬跟導演幫忙又多請了一天假，我就藉機偷個懶。」蘇沐眨眨眼，「昨天晚上的事兒你還記得嗎？」
「什麼事兒？」
蘇沐眼神詭異，「真不記得了？」
「……」姜黎扶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她只記得昨天晚上在封司夜家裡喝了酒，然後江煜辰抱著她的腿哭了半天，後來……後來完全記不起來了。
「江煜辰呢？」
蘇沐忍著笑，「他昨天晚上發酒瘋哭的慘兮兮的樣子被封九辭錄下來了，今天早上觀摩了之後，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一樣，他覺得沒臉面對，一大早就溜回劇組了。」
姜黎忍俊不禁。
「你還好意思笑他啊。」
「呃……」
「你那情況比他有過之無不及啊。」
「……」姜黎笑容僵住，「我也發酒瘋了？」
「自信點，把疑問句改成肯定句。」
姜黎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她舔舔嘴唇，「我幹啥了？」
「調戲大佬。」姜黎抽氣。
「哦，還順帶調戲了一把封九辭。」
「……」
「你還打了大佬一巴掌！」昨天晚上蘇沐也喝了酒，但沒有醉得不省人事，當時姜黎和大佬在客廳的互動，她看得那叫一個真切。但她又不好意思打擾，只能趴在桌子上裝醉，忍得那叫一個辛苦，「還逼著大佬叫你媽媽。」
「……」姜黎又抽了口氣，房間裡開著空調，溫度打得有點低，她一口涼氣吸進去，覺得五臟六腑都涼了，「這些事……是我乾的？」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信你酒品這麼差。」蘇沐看她一臉生無可戀，忍不住勸說，「姐妹，酒不是啥好東西，你以後……還是別喝了。」
姜黎只覺得眼前發黑。
「我真打封司夜了？」
「打了，而且勁兒還不小，今天早上大佬的臉還是腫的，估計是覺得帶傷上班太丟臉，大佬今天都沒去公司。」
「……」所以說。
醉酒不可怕，發酒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清醒了之後還有人幫她回憶還原。
姜黎把水杯放到床頭，哀嚎一聲用被子蒙住了臉。
她沒臉見人了。……姜黎想。
她應該也要找份工作。
這樣就能像江煜辰一樣，丟臉的時候還能有藉口跑出去躲一躲了。
剛這樣想，她就接到了
「姜小姐嗎？」「是的，您是？」
「
「秦先生你好。」
秦洵輕笑，「恭喜你通過了我們公司的面試，姜小姐這邊明天能來上班嗎？」
「……」姜黎都懵了。
昨天面試的時候，設計總監劉妮可問她工作和家人發生衝突她怎麼做，她選了家人之後，明顯看到劉妮可表情變了。
她還以為這份工作沒戲了。
「姜小姐？」
「啊，我在。」姜黎回過神來，立馬說，「我明天可以去上班。」
「好的，那我們明天見。」
「明天見。」
掛了電話，姜黎高興壞了。
回國之後，她就正經上了兩天班，手裡的積蓄已經所剩無幾，她還欠沐沐一屁股債，終於可以努力工作還錢了。
次日一早，姜黎就坐地鐵去了公司，她先去人事部領工作牌，秦洵已經在等她了，看到她來，男人目光微微一閃。
姜黎今天穿的偏正式，純白色的時尚ol風格的襯衣，搭配一條寶藍色的包臀裙，她頭髮松松垮垮地在後腦挽了個髻，鬢角垂下兩縷碎發，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明艷慵懶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