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胡說八道，我們有什麼好心虛的。」杜芸芸在李念之前開口，「我們是覺得你不要臉，都證據確鑿了，還想狡辯。」
莫少謙皺眉，「杜芸芸你少說兩句。」
「莫大設計師這麼護著姜黎幹什麼。」杜芸芸冷嘲熱諷，「你跟我們念姐共事的時間比較長，要幫也該幫我們念姐吧，你……該不會跟姜黎有什麼不正當關係吧？」
「你胡說什麼。」
「……」杜芸芸聳肩，「我就是開個玩笑，莫大設計師別惱啊，你條件這麼好，想想也知道瞧不上姜黎這種人品不端的女人的。」
「品行不端？」姜黎笑著說，「我證據還沒拿出來，杜小姐就直接定了我的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法官呢。」
杜芸芸覺得姜黎在詐她，她冷聲說，「那你倒是把證據拿出來讓大家看看。」
姜黎沒理她，她轉而看向李念，「李小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說出事情的真相，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李念如坐針氈。
這會兒整個設計部的人都在會議室盯著她。如果她承認抄襲，她以後還怎麼在
但她又真的怕姜黎別真的有什麼證據。所以下意識看了杜芸芸一眼，杜芸芸表情鎮定，看上去一點也不怕姜黎拿出所謂的證據。
她這麼冷靜……
應該是把所有證據都清除掉了吧。
李念心中稍安，她咬咬牙硬著頭皮說，「設計圖就是我畫的。」
杜芸芸見她沒反水，也鬆了口氣，「姜黎你別廢話，有證據就拿出來，沒證據也別在這兒唬人。」
「行，要證據，那就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姜黎背著一個帆布包進得會議室，這會兒她把包包打開，從裡面拿出她的設計手稿，和一台筆記本。
她先把手稿拿給眾人傳閱，「我這人畫圖的時候有個習慣，會在動筆當天寫上日期……」
「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
姜黎話還沒說完就被杜芸芸冷笑著打斷，「手稿上的日期可以後期加上，這算哪門子的證據，你在搞笑嗎。」
「……」姜黎冷冷掃她一眼，「你父母有沒有教過你，別人說正事的時候不要打斷別人，這樣會顯得你很沒有教養。」
杜芸芸臉色瞬間難看起來，她剛想開口罵姜黎兩句，看到溫珂和劉總監，硬生生忍了下來，「我就是看不慣你誣賴我家設計師……行，你繼續說。」
此時。
手稿已經傳閱到溫珂手裡，溫珂翻看著手稿，眉梢微微揚起，「設計得不錯。」
「入職後，我研究過
「嗯。」
溫珂表情溫和，「繼續說。」
姜黎繼續說，「設計圖都是在公司的時候畫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公司電腦里的記錄被人刪得乾乾淨淨。我雖然有備份，但備份的設計圖並沒有時間節點。」
溫珂笑著說，「那你這可不算證據。」
「我知道。」姜黎笑著把筆記本電腦拿出來，打開找到文件夾，然後把電腦放到溫珂面前，「我昨天交的考核設計圖，其實只是我設計圖的一部分，我設計了整整一個系列，老闆你看過就知道了。」
「……」溫珂翻閱了一下設計稿。
確實。
姜黎這是一個系列的服裝，從配色到設計風格，一眼就能看出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她越看眼底越亮，半晌後她問姜黎，「這些都是你入職之後設計的？」
「是的。」
「你入職還不到一個月吧，竟然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設計出這麼多設計圖，而且張張都是精品！」溫珂眼底帶著讚賞，「真不錯。」
「……」溫珂這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