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一個激靈,如夢初醒。
「我怎麼感覺,你要變身了。」
「嗯?」「變身成狼。」
他的聲音暗啞的厲害,「恭喜你,答對了。」
「……」他把她壓在床上,在她耳畔低語,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畔,「姜姜,知道單身二十九年的男人有多可怕嗎?」
「不,不知道。」
他的唇齒壓下來,含糊不清地說,「那你今天就能知道了。」
「唔……」
這個吻跟以往每次都不一樣。
帶著風捲殘雲的慾念,也帶著狂熱到能摧毀一切的熱度,他的吻所到之處,姜黎覺得那一塊的皮膚都要燃燒起來。
姜黎整個人軟成一灘水。
她勾著他的脖子,笨拙的回吻他,陪著他一起沉淪。
吻已經開始不能滿足他。
封司夜邊吻她,邊抬起身體,一隻手順著她的睡衣下擺滑進去,姜黎一陣顫慄,「封司夜……」
「乖,別怕。」「關燈……」
封司夜一愣,很快就低低的笑起來。
他摟著姜黎翻了個身,滾到床頭,伸手就關掉了房間裡的燈。
下一秒。
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知道三小隻為什麼乖乖配合我嗎?」
「不知道。」
「我跟他們說,只要他們乖乖的,就生個弟弟或者妹妹跟他們玩。」黑暗中,他一邊親她,一邊含糊不清地說,「不能騙小孩,現在該兌現承諾了。」
「……」黑暗中。
房間的溫度節節攀升。
窗簾拉的嚴實合縫,擋住了屋裡所有的春光和旖旎。
一夜無眠。
後半夜的時候姜黎嗓子都喊啞了,可一貫溫柔體貼的男人在床上跟變了個人一樣,她如同大海上孤立無援的扁舟一樣,隨著海浪的翻湧,她只能跟著浪花浮浮沉沉。
這一夜。
姜黎終於知道單身二十九年的男人有多可怕。
……次日。
姜黎睡醒,剛睜開眼,就對上封司夜含笑饜足的眸光,他光著上半身,撐著身體看著她,「早。」
「早。」
一開口,她的聲音像破了的拉風箱,啞的厲害,姜黎往被子裡縮了縮,老臉一陣發紅。
封司夜立馬殷勤的問她,「要喝水嗎?」
「嗯。」
封司夜立馬下床,屁顛屁顛的給她倒了杯水。他渾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大紅色的子彈內褲,古銅色的後背上滿是動情時候留下的抓痕。
姜黎老臉更紅。
封司夜卻毫不在意,他端著溫水走過來,扶著她起床,體貼的把水杯湊到她唇邊,姜黎就著杯子喝了幾口,乾澀的嗓子得到滋潤,頓時舒服了很多。
「要起床嗎?」「不要。」
姜黎這會兒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她幽幽看了封司夜一眼,心裡默默腹誹,明明都是一夜沒睡,為什麼他的精神頭能這麼好。
「那你再睡一會兒。」
「幾點了?」「兩點半。」
窗簾拉著,密不見光,姜黎錯愕,「下午兩點半?我睡了這麼久!」
「不是!」
封司夜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是凌晨兩點半。」
「……」姜黎吸口氣。
也就是說,她睡了快一天一夜!
她趕緊掙扎著坐起來,「三小隻呢,他們白天沒有找我嗎,你怎麼跟他們說的?」
「他們睡了,我告訴他們你生病了在休息。」
「那九辭和安琪……」
「他們是成年人,懂的都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