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完月子之後成天不著家，不是去買買買，就是去做保養，孩子都是直接扔給保姆和育兒嫂。你怕胸部變形，不肯餵奶，又嫌孩子夜裡哭鬧吵得你睡不好，把孩子扔去跟保姆睡。我爸媽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把司夜抱走撫養。」
「我爸媽阻止你跟司夜親近了嗎？是你自己嫌麻煩，十天半個月才去我爸媽家看他一回。小孩子本來就是誰帶就跟誰親，你自己不付出，還想白撿個跟你親近的兒子，哪有這麼好的事。」
「……」封夫人不服，「你爸媽要把我當一家人，就會在帶孩子的時候多在孩子面前說我好話。說來說去，你們就是沒把我和婷婷當一家人。」
封昊靈魂拷問，「你把九辭當一家人了嗎？」
「他又不是我的種。」
封昊突然冷冷一笑，「那，封婷婷是我的種嗎！」
「……」封夫人一驚，她立馬環顧四周，見周圍沒人，她才瞪著封昊，咬牙切齒地說，「封昊，你閉嘴。」
封昊定定地看著她。
封夫人氣憤地說，「不許在婷婷面前瞎說，這些年要不是婷婷陪著我，我早就被你折磨瘋了，你應該感謝她。」
「不，我應該感謝你。感謝你讓我喜當爹。」
「……」封夫人又氣又惱，「要不是你天天對我冷暴力，我怎麼會……當年我們說好的，誰也不許再提這一茬，你現在說這件事是想怎樣。」
「是你先說九辭的。」
封夫人啞了，對上封昊沒有感情的眸子，她忍著憋屈，「我不會當著封九辭的面胡說的，公平起見，你也不許在婷婷面前瞎說。」
「下次再發生今天這種事情，我不保證能不能管住自己的嘴。」
「你威脅我！」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封夫人又氣又急，「婷婷一直把你當成她的親生父親，她知道真相會崩潰的。二十年了，養只小貓小狗還有感情，你怎麼可以對她這麼殘忍。」
封昊想笑。
鄭丹陽還真是雙標啊。
她要求他把封婷婷當親生女兒，怎麼沒見她把九辭當親生兒子？
她說她看到九辭心裡就膈應，難道他看到封婷婷心裡就不膈應了？
結婚的時候，他和鄭丹陽就約法三章過。如果鄭丹陽跟他結婚，必須安分守己，不能做出丟封家顏面的事情。
可她還是做了。
當年他是堅決要離婚的。
那段時間家裡氣壓極低，鄭丹陽天天以淚洗面，以死相逼。
他想不明白。
離婚了，也算他成全鄭丹陽了，她為什麼就是不同意？
最後沒離婚是因為九辭。
九辭看上去大大咧咧，實際上很心細，知道他和鄭丹陽吵架了，而且很嚴重，偷偷跑去找他，求他不要讓媽媽傷心。
他看著年幼的九辭。
想著他婚後的荒唐，覺得鄭丹陽出軌確實有他一部分責任。
然後他和鄭丹陽約定，誰也不許把九辭和封婷婷的身世說出去，他也明確地告訴鄭丹陽，以後他們只做表面夫妻。
鄭丹陽也同意了。
哪知道鄭丹陽說一套做一套。
這次他回國，她竟然又管起了他的私事，還讓他安心跟她過日子。
開什麼國際玩笑！
第401章 秦可人
封昊轉身就走了。
封夫人快步追上他，「你去哪兒，你哪兒都不許去，跟我回家。」
「……」封昊一邊掏出手機給封司夜發消息，讓封司夜沒事兒給他媽找個心理醫生，一邊快步走到小區門口，怕封夫人纏上他，他連自己的車都沒有回去開，到小區門口招了輛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