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發了個毒誓,「我再幹壞事,就讓我一輩子窮困潦倒,出門被車撞死。」
「救命恩人?」
封司夜冷笑,「你以為我會平白無故問你這個問題嗎?我最後問你一遍,你想清楚了再回答,那個手串,你到底是哪來的?」
「……」姜曦沉默了。
姜黎在旁邊說,「你最好說實話。」
「……」姜曦看著手上的手銬,咬了咬牙,「我可以告訴你們,但你們要出具諒解書。」
姜黎笑了。「你笑什麼?」
「姜曦,你覺得自己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嗎?」姜黎靠近她,笑著說,「只要封司夜一句話,我保證你會在裡面受到「特殊照顧」。」
姜曦臉色瞬間白了,「你們這是仗勢欺人。」
「就欺你了,又怎樣?」
「……」姜曦啞巴了。
是啊。
就算封司夜仗勢欺人,她又能怎樣呢。
她現在就是一個階下囚。
「想不明白嗎?」
姜黎嗤笑,「不見黃河心不死,行,那我們就等你想明白了再來。」
話落。她拉著封司夜就走。姜曦慌了。
這幾天在看守所,光是精神折磨,她已經不堪重負了。
如果再加上身體上的,她就沒法活了。
權衡利弊之後。姜曦妥協了。
她慌忙開口,「我說,我都說。」
姜黎和封司夜折返回來。
姜曦不敢隱瞞,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兩人,「就是司夜把我趕出皇家公館的前一天,我收到了一個匿名的同城快遞,快遞里放著那串手串。跟手串在一起的還有一張紙條,紙條上說我會遇到大麻煩,還說如果司夜為難我,就讓我把手串拿出來,這樣他就會放我一馬。」
「……」這背後,果然有人策劃籌謀。
封司夜嗓音冷沉,「十年前的那些細節,你是怎麼知道的?」
「對方教我那麼說的。」
「你以為我會信?」
「我沒說謊,真的。」姜曦急聲說,「我都落到今天這步田地了,我還有什麼好隱瞞的,我說得句句屬實。我知道你們懷疑什麼,你們肯定懷疑我跟背地裡的人一起算計你們,我真沒有……我要真跟人家有勾結,我至於單槍匹馬地跟你們斗嗎?」
「……」
「我真沒騙你們,不信你們可以去查。司夜你公司不是有很多黑客嗎,你們可以去查我所有的通訊設備,挨個查我所有的聯繫人。」
姜黎和封司夜對視一眼。
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們基本已經相信姜曦說的是真的了。
想想也是。
對方隱藏得這麼深,甚至從十年前就開始挖坑,這樣的實力和心機,怎麼可能把姜曦當成合作夥伴。
姜曦還不配。
所以對方只是把她當槍使。
看來。
從她這兒是得不到什麼有效線索了。
「姐,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你放我一馬吧。」
「行啊。」
姜曦眼睛裡爆發出強烈的光芒。
下一秒。
卻聽到姜黎跟她說,「你先告訴我,你都對小寒做過什麼,我就考慮要不要放過你。」
「……」姜曦眼底的光芒又迅速熄滅。
她不傻。
她要真把她對那個小野種做的事情說出來,姜黎和封司夜估計會當場宰了她。
再者說。
她現在已經在看守所了。
她現在的罪名已經夠她判很多年了。如果她把虐待那個小野種的過程說出來,數罪併罰,她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