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用。」
宋思甜冷冰冰掛斷電話。
當顧朝年的背影消失在廊道,他盯著桌上顧朝年落下的外套,鎖上教室的門。
用著那件柔軟的外套自瀆起來,直至外套上沾滿白色的痕跡。
正如他想對外套主人做的那樣。
—
顧朝年看了國畫系的課表,本打算去美院找顧明鶴,去了才發現請假了。
可能回家了?
身無分文的他騎著共享單車回家,到門口想起外套忘了拿。
不過有宋思甜在,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他走上樓,發現顧明鶴的房門虛掩,雖然他可以直接進去,但為了給顧明鶴留一個好印象,不用提醒他昨天那句歡迎顧朝年。
顧朝年禮貌敲了敲了門:「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
顧朝年聽到這句請進,不得不感慨反派和主角的差別,換成顧塵夜就是滾進來。
兩人房間的差異也大,顧明鶴的房間像雪窟,一色玩器皆無,顧塵夜正是春風得意之時,飲的是東京酒,賞的是洛陽花,隨處可見閒置的古玩。
顧明鶴立在書桌前執筆,身姿修長如松柏。
顧朝年以為顧明鶴在畫畫,走近了才看清是在抄寫心經。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他經歷昨天的波折,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頂著壓力直接問了。
當然也要講策略。
他決定打悲情牌:「哥你記得上次風紀委檢查嗎,我們漫畫社損失慘重,現在只剩六個人了,社長頭髮白了一半,看起來像四十歲的老頭,在最無能為力的年紀遇到了最想守護的社團,我這才明白,一個人絕望起來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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