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年剛要罵兔子不吃窩邊草,馮遠慌慌忙忙承認:「昨天我真是第一次!下午看別人跳舞心痒痒,晚上就自己上去跳了。」
???!什麼舞?
馮遠察覺到他的驚愕,漲紅著臉找補:「我戴了黑絲面罩,而且不算脫衣舞,穿了條褲衩沒脫完。」
???!你還想脫完?
顧朝年大為震撼,別人有事是藏在心底,馮遠有事真往外說啊。
他現在絲毫不懷疑親他的人是馮遠了,就憑馮遠對身材的自豪程度,怎麼可能矜持親他,按頭埋胸還差不多。
咦,還沒體會過埋胸(沒有別的意思)。
既然不是馮遠,他開始思考下一個找誰。
即便其他三人都不太可能,硬要說個可能的人選。
首先排除宋思甜,對於這種女裝小甜零,納入候選都是對姐妹情的羞辱,你會親自己閨蜜嗎?
不會吧。
其次排除顧明鶴,有匪君子如琢如磨,想像不到他哥情動的樣子,水仙倒是摩多摩多。
仔細回憶跳閘時的細節,對方的手指似乎有繭子,捏在皮膚上有些粗糲,記不清身上有沒有香氣了,只記得吻技相當青澀,還有一個是大刀微微彎曲,堪稱頂級名器,只能腦補陸峋。
因此他準備去找陸峋。
之所以說準備去找,是因為他和陸峋並不熟,貿然找上門太生硬。
顧朝年站在風紀委門口不遠處,一臉認真想理由,如果他沒被陸峋抓過,倒是可以說諮詢校紀校規,培養自身正氣。
關鍵是他被陸峋抓過,還不止一次,怎麼看怎麼像,罪犯請教法律漏洞。
要是說自己改過自新了,這話自己說出來都不信。
顧朝年對著風紀委大門忘情思索,當看到陸峋出來後,便成了盯著陸峋思索。
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陸峋看了他一眼,竟主動走過來。
不用想理由了!
他剛要鬆一口氣,陸峋抿了抿唇:「禁止性幻想風紀委員。」
???!
我在你心中是這種人嗎?
陸峋用眼神表達了是。
「……」
你可真了解我。
不知道這遊戲有沒有聲望系統,如果有的話,他現在的聲望應該是千夫所指了吧,但他相信有陸宵墊底。
陸峋說罷往前走,顧朝年見陸峋離開不禁問:「你去哪兒?」
「吃飯。」
顧朝年臉上划過一抹驚訝,實在很難把這麼日常的活動和陸峋聯繫在一起。
陸峋沒好氣瞥了他一眼:「你以為風紀委不會吃飯?」
他確實是這麼想的,感覺風紀委不是在掃黃打非,就是在掃黃打非的路上,別人看黃要他的命。
這些話當然不能說出來,他迅速跟上陸峋:「我也要去食堂。」
陸峋沒有理會,似有似無放慢步伐。
顧朝年沒察覺對方的變化,跟著陸峋走到南區食堂。
南區理工科學生多,他平時很少會來這個食堂。
南區食堂的面積是北區的兩倍,架不住人多,一下課便擠滿了人,每個窗口前排著長長的隊伍。
在排隊過程中,他用餘光觀察陸峋。
陸峋的長相和陸宵肖似,除開氣質上的差異,五官細看也有差別,陸峋的雙眼皮更窄,桃花眼輪廓更鋒利。
其實陸峋和普通大學生也沒什麼兩樣,喜歡排隊時刷手機,挑食,喜歡肉多過青菜。
不過因為身份的關係,大多數人對陸峋避之不及,唯恐被風紀委盯上。
好消息是他們因而有了座位,壞消息是旁邊人都在看他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