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你誤會了。
我和你兒子不是純潔的戀愛關係,只是手機上的肉體關係而已!
他還來不及解釋,下一秒門便關上了。
顧朝年原本想聯繫馮家處理,沒有比這更快的處理辦法了,可一來馮家不上心,二來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難以報警。
他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他對馮遠的失蹤沒什麼頭緒,可想起昨天出現的支線任務。
一般不會無緣無故出現支線任務,難道馮遠的失蹤和籃球隊密室有關係?
其實學校籃球隊沒有專門的場地,大多時候在南區運動館訓練,要說密室也應該是運動館密室。
無論和馮遠有沒有關係,和籃球隊的人有關沒跑了。
他最頭疼玩解謎遊戲了,既然沒什麼頭緒,不如回到運動場轉轉。
顧朝年回學校時已經晚上九點了。
南區運動館依然熱鬧,籃球隊已經結束了訓練,化學系的學生在打著玩。
籃球激烈地在雙方間傳遞,落到地板上啪啪作響。
南區運動館是學校新修的場館,到夜晚燈火通明,除開一個標準大小的籃球場,還有一個羽毛球場和兩塊桌球桌,排球隊的成員也經常借用場地練習。
看不出哪兒有密室。
他將視線投向邊上的更衣室。
其他地方空蕩蕩的,唯一的封閉建築就是更衣室了。
顧朝年一路躲避籃球、羽毛球、桌球,好吧桌球不用躲,總之穿過重重火線,抵達更衣室找網黃。
更衣室一般是籃球隊在用,當校隊結束訓練,更衣室自然沒人了,只有水龍頭細微地滴水。
更衣室進門是一面儲物櫃,用來儲存隊員的衣物,右手邊是一排排隔間,隔間裡備有淋浴。
他挨個推開隔間的門,沒看到密室的蹤跡。
總不可能在腳下吧?
顧朝年隨意地踩了踩地板,瞬間響起咚咚聲!
臥槽!還真是空的!
要不要這麼狗血啊!
顧朝年俯下身觀察地板,表面看不出什麼,地板邊緣微微翹起。
他用校園卡撬開邊緣,隨著地板被掀開,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顯露在眼前。
如果在現實,他肯定會謹慎行動。
可玩遊戲誒!
玩的就是心跳!
顧朝年想也不想跳下去了。
洞口高度比他想像中要矮,跳下去只有手臂破了點兒皮,前方依稀傳來光亮,隱約能聽到求救聲。
不會是馮遠吧!
顧朝年不禁加快腳步,去晚了要被抹布了。
他匆匆走到光亮處,推開虛掩的門,裡面的人果不其然是馮遠。
馮遠光著身被綁到椅子上,他熟悉的地方都被玩紅了,顯然是又親又咬,只差把奶水擠出來了,見了他神情焦急。
「馬上給你解綁。」
顧朝年走上去準備鬆綁,視線落到馮遠身上,應該只是先玩了玩,玩這麼久也真夠變態。
小變態抓住繩子,正要解開繩結時——
冰冷的匕首抵到他脖後。
「又來一個。」
正常人肯定嚇得一動不動,他太好奇這個人是誰了,頂著匕首轉回頭。
居然是下午見過的花臂男!
敢情人前隊友情,人後想玩隊友奶子。
怪不得暗示他馮遠去酒吧了。
花臂男的長相很兇,外加兩條大花臂,散發出濃濃的不好惹,三兩下把他綁了,甩到椅子旁邊:「等會兒就來上你。」
他雙手雙腳被反捆著,斜躺在地上。
馮遠叫得像殺豬:「你他媽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