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意味,如同被套住頭的小狗。
十分好欺負。
顧塵夜帶的保溫杯貼在他皮膚上,大概是盛了溫水的緣故,外層尚有餘溫,毫無預兆撞上他。
他吃痛地叫了出來,可被顧塵夜按在座位上,噬咬他白皙的肌膚。
對方噬咬的地方在脖頸,恰好是被掐過的位置,一下下傳來劇烈疼痛,由於咬得太深,他的後背痛苦弓起,死命想逃出對方掌控。
顧塵夜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咬的力度驟然加深,在他睫毛沾上淚水的時候,又會輕輕舔舐,在他頸間留下道道紅痕。
漂亮小狗成了狼狽小狗。
他的手機一直在響,被顧塵夜扔到地上。
對方著迷地親吻他,欣賞他泛紅的眼尾,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
他顫顫巍巍貼在座椅上,皮膚升起濕漉漉的水霧,好幾次眼前一黑,完全沒有力氣掙扎,任由顧塵夜抱在懷裡。
從夜色深重到朝陽初升。
—
顧朝年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完全不知道其他人那兒炸開了鍋,他費勁睜開眼,腦子一片混沌。
好像斷片了?
他努力回憶昨天發生了什麼,他愉快慶祝通關,愉快發現玩的不是遊戲……
好了不用回憶了!
顧朝年只要一想到他在現實里放飛自我,就想把自己空投到無人區去,他寧願當蘑菇也不要當人類。
他摸到脖頸上的項圈,而且他不(有)小(意)心(識)渣了大反派,該想想怎麼不被扔去餵魚。
把人扔去餵魚是法治意識單薄的表現,他第一反應是給大反派普法,可腦子告訴他沒什麼用,其次想到用身體睡服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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