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看到他進來的。」
陸宵的個子比馮遠更高,背弓得也更深,臉上卻沒有一絲抱怨。
他從那次密室事件就留意到了宋思甜,這名長相甜美的男生似乎對顧朝年有不正常的占有欲,經常抱著肖似顧朝年的玩偶。
玩偶身上散發著濃濃的精液氣息。
當宋思甜不發一語離開酒吧,陸宵便讓服務生盯著了,因此才能找到宋思甜的老穴。
馮遠弓著背走出通道,腰酸得不行,誰知前面還有一個通道!
宋思甜怎麼找到這兒的啊!
建築沒廢棄前應該是個商場,塑料模特倒在廢紙堆里,頭和身體對不上號,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個人。
四周靜得能聽到心跳聲,馮遠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擔心宋思甜有啥特殊癖好,找到少年的心越發強烈。
他加快腳步走在前面,突然瞄見拐角處閃過一道身影!
馮遠在籃球隊不是白訓練的,反應比其他人快,一個箭步沖了上去,二話不說揪住對方的衣領:「你把年年藏哪兒了!」
宋思甜體型纖瘦,被他這麼一拽,重重地嗆了兩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個時候你還狡辯。」馮遠擰得更緊了,「信不信我們報警。」
宋思甜臉色慘白,快要難以呼吸,可不僅沒有反抗,反而關心顧朝年的下落:「朝年哥哥不見了?」
馮遠剛想說你就裝吧,陸峋忽然開口:「年年不在這兒。」
「為什麼?」
陸峋指了指鋪滿灰塵的地面:「地上沒有年年的腳印,也沒有拖拽的痕跡,憑他的力氣抱不動年年。」
宋思甜惡狠狠朝陸峋看去,陸峋在風紀委見識的人多了,絲毫不把宋思甜放在眼裡,或者說其他人也沒放在眼裡。
馮遠看了果然如此,加上宋思甜一臉關切,他訕訕地放開對方:「對不起啊,主要這地方又破又黑的,忍不住懷疑你綁了年年。」
他其實想說正經人誰來這兒啊,不是畏罪潛逃就是殺人拋屍,可有錯的畢竟是他,硬生生把話壓了下去。
宋思甜的脖子被勒出紅痕,邊咳邊走向房間,背影顯得有些可憐,歸根到底還是個小朋友。
馮遠感覺欺負了小朋友,跟上去想問有沒有需要幫助的,看到房間驚呆了。
只見房間裡陳列著各種道具,有可以擺出任意姿勢的按摩椅啊,有對著鏡子的床啊,有低溫蠟燭啊,甚至有和顧朝年等比例的人偶!
那副人偶做得相當精緻,皮膚像奶油般細膩,淺色的瞳孔浸著光,連鎖骨下方那粒小痣都一模一樣,只是有些地方紅腫不堪,不知道是被摸的還是親的,像下一秒就會壞掉。
馮遠看得眼睛都睜大了,宋思甜面無表情蓋上衣服。
「準備綁來著。」
????!
而顧朝年置身在一個陰暗的房間,房間的面積不大,不到二十平米,天花板掛著白熾燈,壓抑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坐在冰冷的金屬椅上,手被銀色的手銬縛住,下意識掙脫束縛,腕間的手銬紋絲不動。
顧朝年不知道綁他的人是誰,可從琳琅滿目的道具看,他還是自求多福吧,玩一遍能三天下不了床。
等等。
他怎麼把系統忘了?
顧朝年對系統商店裡的道具不抱什麼希望,更沒有心思抽卡,要是抽出一個雙性體質,那對方豈不是要爽翻了?
他盯上了桌上的道具。
桌上的道具分兩類,一類是外用,一類是內服,內服的就不用考慮了,外用的比如繩索,別住頂端的回形針可以用來撬鎖。
房間門虛掩著,顧朝年側耳傾聽門外的動靜,確定沒人後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