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同行的男人走在木槿身后,“木小姐,老板已经和我交代好了,木扶奕您就放心交给我们医院。”
他是这里的院长,也是“黑池”组织的成员。
黑池不接血活,面对敌对势力也不喜于弄灭门那套。
于是就建立了这么一个地方,把那些作对作乱的敌人弄到这里关押起来。
“我没什么要交代的。”木槿边走边说:“我相信你们医院的专业性,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她侧目淡淡瞥了院长一眼,意有所指,“就算是治不好了一辈子都疯疯癫癫的,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院长会意,“木小姐意思我明白了,您放心,这个地方正常人进来了都得疯,我送您出去吧!”
两人走到大厅门口,撞上了匆匆赶来救木扶奕的木兰。
木兰在见到木槿的第一眼就立马确定了木扶奕的事是她搞得鬼。
她眼底暗流涌动,悄悄给身旁助理使了个眼色。
接着下一秒,她立马换上一副焦急模样,走上前,“姐姐,你也在这啊,我来是想接哥哥出院,可他们告诉我哥哥刚刚已经被收诊了,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在她说话的前一秒,她的助理已经拿出手机偷偷对着两人开始录视频。
再悄咪咪的小动作也躲不过木槿的眼睛。
木槿扫一眼,毫不在意。
反而大方回应,“嗯,我签的字。”
“什么?”
木兰惊讶捂嘴,将不解、柔弱、无辜的白莲花人设演绎得很到位。
“姐姐,哥哥他根本就没有病,你怎么可以签字?为什么不等我过来就擅自……”
话说一半,医院内传来了木扶奕杀猪般的尖叫声。
木槿笑了,“听到了没,他在里面叫的和只疯狗一样,哪里正常了?再说了……”
她一步来到木兰面前,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几乎在小助理手机视频里实质化。
木槿盯着木兰的眼睛,“我为什么不能签字?我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妹,是他的第一亲属人,你是什么?”
“姐姐,我……”
在这咄咄逼人的口吻木兰委屈脸,一副被欺负的无助模样。
她装作不敢看木槿的样子,目光转向旁边院长,“请问,我能进去看看我哥哥吗?”
有池暗的交代,院长自然是向着木槿,“很抱歉,病人现在精神极度不稳定,正在接受治疗中,禁止探望。”
“为什么不可以?”木兰发出质问,“我也是家属为什么姐姐可以去看哥哥,我不可以。”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木槿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微微俯身侧脸凑到她耳边,避开摄像头用只有两人的声音,冷冷地问:“禾坊在哪里?”
木兰眼色一沉,侧眼盯着木槿没说话。
木槿好言相劝,“你最好珍惜这次机会主动告诉我,别等到我撬开你的嘴,敲碎你的牙,扯着你的舌头逼问出来。”
“这就是你昨晚想对我做的事吧。”木兰拖着轻蔑的语气,“可惜你失败了。”
木槿从鼻腔里吭出一份不屑,“别以为有花姨帮你,你就高枕无忧了,你不会永远像昨晚那么好运的。”
木兰:“那我们等着瞧好了。”
“等死吧你!”木槿锁着木兰双眼,眼底的杀意一点一点往外涌,“我倒要看看暗箭有人帮你避,明刀你拿什么躲。”
木兰攥紧拳头。
确认过话述,对方这波表面是冲着木扶奕,实则真正目标是她。
明刀?
她要怎么光明正大地对付自己?
想到木槿那势在必得的眼神,木兰心底一阵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