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恍恍惚惚间,仿佛回到了前世被对方救起的那刻,忍不住抱住了对方。
“老头……”
(省略一段话)
木槿再抬头,面前的林晔变成了年轻时的模样。
额头微卷的碎发被海水打湿,凌乱的搭在他的眉眼处,深邃的桃花眼微敛,碧玉色的瞳孔深沉地凝视着她,微微上扬的眼尾荡漾着欲色。
他双手捧起木槿的脸庞,深深吻了下去。
木槿双瞳微震,睫毛颤动,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她的心头绽开。
远处海浪撞击着礁石,汹涌澎湃,如同一曲激昂的交响乐,演奏着生命的乐章。
船上,此处省略2333字。
木槿望着上方的林晔,男人眼尾薄红,眸底潋滟迷离,口中呢喃着她的名字。
“桑桑……”
“桑桑……”
婉转拖长的尾调好似一杯醉人的酒,让木槿情动不已,省略一段字。
正要动……
“啪!”
一个浪啪来,木槿从梦中惊醒。
又是春梦。
好羞耻。
羞耻完她看眼手表,5点50,再过10分钟林晔就该起床做早餐了。
此刻林晔还在熟睡,呼吸浅浅,如他所说很安静。
但手却不老实地搭在木槿的小腹处,双腿间的孽物顶着木槿的后腰。
木槿沉了沉眼,她就知道她昨晚平白无故做春梦是有原因的。
大清早的木槿不想吵架,于是礼貌开口,“把你的胳膊和东西收一收。”
林晔一动不动。
“别给我装死。”
木槿知道在她惊醒的那刻林晔就被她吵醒了,她握住了枕头下的匕首。
“我数到三,一……”
话音刚落,她就抽出匕首一个回身朝林晔双腿间扎去。
刀尖刺穿床垫,没有血色。
木槿挑着眼尾看着坐起的林晔,扯了扯嘴角,“这次收点速度,再有下次被刺穿就不止是床垫了。”
林晔看着双腿间的匕首,心有余悸,“这个可不能瞎动。”
对于他一个男人来说,她割喉捅心都行,唯独那个地方不能乱捅。
木槿拔出匕首,“怕什么,反正割了也会长。”
只不过和女人那处一样,生长速度会很慢。
林晔听了这话,见她好像很有经验很懂的样子,大清早的开始吃醋了,刚要询问。
整理睡衣的木槿突然目光一凛,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问:“你昨晚动我了?”
林晔撒谎,“没有。”
“那为什么我睡前只扣了五个扣子,醒来却扣了六个扣子!”
在这个地方露破绽是林晔始料未及的。
他刚要狡辩,突然喉间一甜,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老头!”
与此同时,凌渊从床上醒来,他缓缓坐起身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
站在床边的熏夕端了杯水给他,神色带着几分关心。
凌渊扫了眼她,“怎么了?”
“今早厨房燃气管道泄露,您一氧化碳中毒。”
若非她发现及时,凌渊差一点就嘎了。
房子是凌渊让人安排的,不可能有人能在这上面动手脚。
“燃气泄露?”凌渊低笑一声,“这诅咒来得可真快啊。”
双生子互近互克,他才来明川第一天就开始犯厄运了。
也不知道他那位哥哥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现在早上6点半,林晔的情况很不好。
起初木槿以为是他异症复发,给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