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先勇问薄厚最近的行踪,薄厚把去回龙山招安李羽龙的事说了一遍,将近十天时间没在城里覃先勇的问题少了许多,后面问了一些薄厚认为是莫名其妙的问题,不过全都按照自己的好恶回答了覃先勇的问题
覃先勇接过小王递过来的信笺看了看对薄厚说:“薄营长看看有没有出入”
薄厚接过信笺翻了翻抬起头看着小王说:“字写得不错”
小王点头哈腰说:“薄营长过誉了”
覃先??接过薄厚递过来的信笺对小王摆摆手示意出去,拿出自己的钢笔在信笺后面写了一行字又递给薄厚说:“请薄营长签上自己的名字”
薄厚接过看到信笺的空白处写着,此人对三民主义信仰不够坚定,建议对其加强学习教育
覃先勇手指头伸过来指着信笺上供词和评语之间的空白处说:“签在这里”
薄厚马上明白覃先勇写的评语应该是自己看不到的内容!为什么要给自己看?抬眼看向覃先勇的眼睛!犹如被人打了一记闷棍头昏眼花竟有呕吐的感觉!厚厚的镜片像似看变幻无常的万花洞一样!扭曲变形无数黑色线条不断伸延,眼力太好还有这个弊端,覃先勇的眼镜度数太高,看不清楚只能用感觉写下自己的名字
覃先勇接过信笺看了看起身说:“嗯好可以了,请薄营长在寝室休息吧”
“关禁闭!”
覃先勇没有说话走出门
薄厚冲覃先勇的背影说:“覃科长是上海人”
覃先勇回身扶着眼镜说:“是啊,薄营长去过上海吗”
“没有,不过早就想去了,我有同学是上海人”
覃先勇把信笺夹在腋下,取下眼镜用手巾擦镜片:“当年差一点进大学”
薄厚眼睛有点儿花,覃先勇低垂眼帘而且眼睛小看不清楚,薄厚只好放弃说:“哦真遗憾”
覃先勇戴上眼镜示意关门:“是啊,真遗憾,要不然可能是薄营长的学长”
薄厚摇摇头,覃先勇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到现在为止对这个人没有一点看法和想法!是不是自己人!难道他是自己的同志吗?覃先勇戴眼镜的时候好像朝枕头方向瞥了一眼,身体紧绷强忍着马上转头看的冲动等关上门才看枕头,小册子和笔记本从枕头下露出不小的一角!一身冷汗
几天没有睡觉记不清了,今天好像没有吃饭但是又忍不住看了看小册子,拿都已经拿出来哪就看一页在去睡觉反正不用开灯,不过薄厚这一看不知不觉又到第二天凌晨,周围没有放小册子的地方,放在身上肯定不行,只有一个地方,放在屋顶的横梁上,藏好册子躺下睡觉
“起来起来,快点起来…”一阵喊叫和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薄厚睁开眼睛感觉只睡了一分钟,睡眼惺忪问:“什么事?”屋里没有人,起身从窗户看外面坝子里站着很多三营的士兵
几个人冲进屋翻找东西,薄厚寝室一目了然很快搜完,搜完薄厚的全身退出去关上门,全营大搜查,坝子里堆满个人物品包括所有的书籍和纸片全被党部的人收集起来,不知道几点甚至不想看一看手表拉上窗帘倒上床就睡
“哎哟,哎哟,别打了,啊哎呀,求求你们别打了”陈文峰陈军医的惨叫声音惊醒睡梦中的薄厚!看一眼手表下午四点多,突然,薄厚的身体像安装了弹簧一样跳起来,陈文峰和张龙都是牛大同正在发展的党员,到什么程度不知道,俩人知道多少事情不知道!非常危险现在的情况就像马彪说的很混乱,拉门发现一把铁锁锁住了木板门,外面还有俩名端着冲锋枪的看守
嘭一声响木门被薄厚踢开威势骇人!看守连忙举枪对薄厚大叫:“干什么小心我”
冲锋枪保险都没有打开,薄厚不等看守说完话,一脚踢在看守的肚子上,看守腾空